最后帶回來接近九千萬兩的錢財。
因為每家的賠率都不相同,所以方陽下注的賠率并沒有全部都是一賠一百。
但因為逍遙樓的的賠率,也是將他的賠率直接拉到了一賠九十之多。
另一邊。
建寧候和建昌伯兩人從逍遙樓拿到錢之后,二話不說就帶著錢財回府了。
進府之后,當時就將大門緊鎖。
“大哥,我有點慌,咱們周家啥時候有這么多錢過。”建昌伯看著買年前幾十口大箱子,捂著心口說道。
“不慌,大哥也沒見過,咱們一人點出來十萬兩,等會讓人抬著進宮。”建寧候道。
“啊?抬現銀進宮嗎?”建昌伯有些不舍。
“廢話,不然換成銀票嗎?妹子在公里,你讓她用錢的時候怎么去取。”建寧候當即道。
“那咱們說的首飾還買嗎?”建昌伯肉痛的問道。
“買!”
建寧候當即一咬牙,然后繼續道:“必須買!咱們周家小門小戶,妹子就是咱們的未來,她一人在宮里沒有外援,本來就難,咱們又幫不上忙,必須讓妹子壓住那些妖艷賤貨!”
“好!我這就讓人去。”建昌伯也是發了狠。
于是,這哥倆命人帶著錢直接去買之前說好的首飾。
半個時辰后便直奔皇宮。
直到夜幕落下兩人才從皇宮出來。
“哥,皇帝妹夫是不是有點扣了。”建昌伯滿臉不開心。
“是有點。”建寧候點頭。
“妹子也是傻,咱們給她那么多錢,她怎么就不能想著自己留著啊,還全給皇帝妹夫了。”說話間,建昌伯滿是心痛。
“至少首飾妹子留下了,看來咱們以后不能給妹子錢了,給她首飾。”建寧候思索著說道。
“好!不能讓這皇帝妹夫這么占咱家便宜,咱們把妹子給他了,還要給他錢花,不能這樣。”建昌伯重重點頭。
“走吧,回去好好安排一下,咱們都還有十幾萬兩銀子,足夠咱們吃頓好的了。”建寧候無奈道。
建昌伯聞言,頓時雙眼放光:“那大哥,我要喝加肉的粥,喝兩碗!”
“這次咱們喝道飽!”建寧候大手一揮。
兄弟倆都是美滋滋的回家了。
人的喜怒從來都是不相同的。
就比如此時的成國公方景升。
和建寧候兄弟倆相比,此事就傷心多了。
用心如死灰來形容此事的方景升都不為過。
在下午得知方陽拿著一百萬去賭的時候,方景升直接就讓方伯出去了。
連解釋的機會都沒給方伯。
然后一個人直奔祠堂,同時下達命令任何人不許靠近。
祠堂內。
方景升枯坐在蒲團之上。
看著列祖列宗的牌位,久久無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方景升這才顫巍巍的起身,從供桌的邊角取出來一個不起眼的牌位。
輕輕摩挲著牌位上的文字。
方景升聲音滿是哽咽得到:“鳳兒,為夫對不住你啊,終歸是沒有將咱們的兒子帶好啊。”
“一百萬兩啊,那逆子竟是借貸了一百萬兩去賭啊,若是早知如此,為夫去接那什么差事!”
“哎!”
方景升一聲長嘆。
手掌輕觸牌位,良久才道:“罷了!那畢竟是咱們唯一的兒子,這諾達的家業,本就是給他準備的。”
“府上這些年雖然有些落敗了,但破船還有三千釘,為夫這就將所有家產都拿去抵押,一百多萬兩還是能湊的出來的。”
方景升也發了狠。
輕輕將牌位放回原來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