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彥公子嘆了口氣,“我算是知道了,你們蘇家就是我克星。一個個的,消停將近十年了現在卻都跑回來氣我。”
“瞧瞧,咱們彥公子什么時候這么小氣了。”戚槿嘖嘖嘆了幾聲,“彥公子,小氣傷身。”
“小寒這些年過的還好么?”他的目光自從發現寒鴉之后就一直盯在他身上了。
“他脾氣不好,你再這樣看小心他將你眼珠子給挖出來。”
“咳咳。”寒鴉清了清嗓子,“大哥沒必要在我的事上多費心,蘇先生待我很好。”
“你過得好就好。”彥公子嘆氣。
聽到他這些年過得很好一顆懸著的心才放下了不少,他又看向戚槿附近的壯漢道,“那新來的又是打哪拐來的?”
“自己跟來的。”戚槿把玩著自己手里剛得的那塊金表漫不經心道,“怎么?看上了?我就說我這塊跟了十多年的電子表你不要,原來是看上他了啊!”
“少他娘的放屁!”彥公子爆了句粗口,“你以為人人都跟你們蘇家一樣是土匪啊!”
“行行行,土匪下面的小土匪餓了。”
他揉了揉眼睛,“地主之誼總該要盡點吧!彥公子請客唄!我覺得人家今天這是給我擺臉色呢?只怕是不會再來了,咱們這么多人也不能在這干等著啊!”
“小李,去。”何彥招呼著身邊的助理耳語幾聲。
“鬼手,有人要打你主意呢?”
睡在地上的人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他看了眼踹自己的腳原先是打算發作的,可是就著昏暗的燈光一瞧發現是戚槿瞬間就焉了。
這一切自然是被對面的何彥盡收眼底,看到這小子現在能將這么大一漢子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他一時間心中五味雜陳。
“誰啊!”鬼手眼睛上掛著一幅墨鏡,摘掉后揉了揉,一抬眼就看見那邊正盯著自己看的何彥。
他一愣,詢問道,“那個是彥公子么?”
“是啊!”戚槿幽幽嘆了口氣,“就是他。當年我搶了他弟弟,現在他要搶你怎么辦?”
“寒鴉么?”
寒鴉的事他多少聽鬼蜮的人說過一點,可是也僅限于出生不低,但是為什么成了這伙奇怪人的醫師他到現在也沒怎么想明白。
畢竟重要人物都會醫術,還專門找個醫術高超的人過來,實在是有點說不通。
“對啊!就是他。”戚槿吃味的看著寒鴉,眼神很復雜,寒鴉看不下去將頭瞥向了另一邊。
“他開價多少,你過來做我保鏢怎么樣?”
“彥公子知道我從哪里來的么?”鬼手知道這兩人現在閑得無聊正拿自己開刷,便也努力配合著。
畢竟無聊也是無聊,還不如開開玩笑。
“哪里?”
“吃牢飯的。”
“呵!”何彥冷笑一聲,一副了然的望著戚槿,“到底是誰的人?”
“蘇七的。”戚槿笑,“我沒辦法。”
“她也是膽子大,什么地方的人都敢挖。”
“你知道?”鬼手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覺得自己好像被耍了。“我說的是——”
“嗯,了解一點。以前表小姐也喜歡做這種搶人的活。”何彥目光幽幽好像是扭轉了久遠,隔著時空與另一人對視著,“可惜了,和你一樣的那個人也不再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