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什么事了?
我女神的未來的兒子,你查仔細點,人在我這醫院躺了幾天了,別沒是找事。”
“有幾個人死了,生前和他有點瓜葛。
說是調過來問問,他們人在哪,你把電話給他們,我讓路上小心點開?”
“不用了,我開免提了。”姜漁冷哼一聲將手里的三個小本子往還傻愣著的警員手里一扔,“聽見呢?你們局長聲音。”
“聽見了。”
“既然是傷員路上就小心點。”崇明在電話那邊提醒著。
“是。”
“我跟你們一起去?”
“我說小少爺你就別添亂了。”崇明哀求著,“你要是出了什么是我沒法面對我良心知道么?”
“誰知道他們是不是假的?”
“那視頻總可以了吧?”
“不行,人皮也是假的。”姜漁嘟囔一聲,將床上的安笙扶起一邊幫他穿衣服一邊道,“死禾幾馬戶,你就慶幸吧!
這次是白天,要是跟上次一樣,我做鬼了也要找到祖奶奶,我要他詛咒你天天掉頭發!”
崇明頭上有點地中海趨勢了,最恨的就是別人說他頭發少,而這位打著電話的卻還在詛咒,可那邊卻只有無奈。
對于剛入門沒幾年的新人而言,不難懷疑這是哪路上的神仙,竟然罵的連他們局長都不敢回駁。
“我說小少爺,當年那特殊情況,多少年了你還記仇。
行吧,你過來吧。
你要是沒能過來,估計剛讓我找的那三警員應當被剝皮了。
不光是你的問題了,那頭估計也要找我問賬來了。”
三人聽見自己局長忽然這么嚴肅起來,雖然不太清楚當年指代的是什么事,但是他們還不想成為被剝皮的死人。
“醫生,我們走吧?”
警員試探的問著。
姜漁還是緊張兮兮的望著這三人,“我告訴你們啊,你們最好是真的,不然我女神會給我報仇的。”
“......”
安笙一個頭兩個大,他懷疑自己進了精神病院。
這些天個頂個的不正常,這姜漁就是個話嘮,時不時的過來給他講講卜問村的歷史,講講什么詭異的習俗。
安笙想著自己是不是恰巧踏入了哪個異界時空,現在更無語的是,一覺醒來他成了什么嫌疑人。
還好,姜漁很靠譜,發揮著他強大的吐槽功能調查清楚只是問個話。
“把那個包也帶著吧,我不想住醫院了。”
安笙嘀咕一聲,他害怕自己再住下去,真的會被姜漁吵瘋的。
“哇,想通了啊!”姜漁差點鼓起掌來,“去井巷去井巷,我給你說花開了可美了。
七爺快回來了,你有人照顧了,總算是不要麻煩我了。
喜滋滋。”
安笙心里一陣捧腹,照顧人這種事一直是柳姨在幫忙,這人就在邊上吃吃喝喝的,什么都沒做,還好意思說自己麻煩他了。
“你認識這個人么?”
因為姜漁的關系,審訊室里的人對安笙還是比較照顧的,至少考慮到他身體的原因,是讓他半躺著的。
姜漁站在他旁邊道,“警官,你能把照片拿近一點么?”
“謝謝。”
“有點印象,但是想不起來是誰了,有更近期一點的照片么?”
照片上的人濃眉大眼,一頭茂密的頭發,這樣的人一眼看上去確實是很容易記住,不過那照片看起來有點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