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坐在車上,一顆心懸的老高,他很想說自己和陸尋約好了兩個小時之后醉客見的。
可是,現在他卻坐在孟洛白的車上。
而且,孟洛白幾次飆車,看起來火氣不小。
先前已經被警告過一次閉嘴了,他現在也不敢問這是要去哪,更是不敢多說一句話。
“你特么的以后能別傻/逼逼的在廁所待那么長時間么?”
“......”楚瑜是被扔進后座的。
他很慶幸自己一上車見他心情不對,就系好安全帶了,不然現在只怕是被拋出車外了。
“我,我接個電話。”
“馴鹿的?”他想到有點不對,又問,“陸尋的?”
“是的。”
“呵,呵呵呵呵。”他冷冷的哼著。
本來現在沒幾天就要入冬了,天氣很冷,車里卻開著冷空調。
楚瑜本來就因為衣服是濕的被凍得哆嗦,再聽見他這笑聲,更是起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蠢貨!”
孟洛白拍著方向盤這么罵了一句,眼神兇狠狠的和后視鏡里的楚瑜撞在一處。
“我,我們去哪?”
楚瑜哈著氣,不斷搓著自己雙手,想給自己取暖。
孟洛白當作沒看到似的,反而將窗子打開了。
這時,陸尋的電話過來了。
孟洛白接了,開著免提。
“蘿卜,楚瑜跟你在一起么?”
孟洛白回看了他一眼,將車速再度拔高,“沒有。”
“我去醉客沒找到他人,他們說是跟你一起走了,你真沒找到他?”
“沒。半路下車了,不知道去哪了。”
孟洛白停了車,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楚瑜不知道這是哪,他很想和電話里的人說話,可是卻收到了孟洛白的警告,而且現在這個時候他已經被凍的說不出話來了。
“哦,那我再給他打電話。
他沒說去哪么?電話也打不通的。”
“沒有。可能是鬧別扭了吧!”
“嗯。”陸尋嘆息一聲,像是被什么難題困擾了,“那我掛了。”
“嗯。”
等到孟洛白將電話掛斷了,楚瑜才敢抬頭看他。
后座的門已經被拉開了,孟洛白神色不善的盯著他,這個時候楚瑜察覺到了危險。
天色很黑了,先前他只顧得搓手取暖,現在一出來就瞧見這是在郊區的某個他不知道的地方。
孟洛白不是因為想要發泄才往人少的路上開的,他是有目的的帶他來這個地方的。
他看著四周,警惕的靠車站著。
“我,我們去哪?你,你要帶我去哪?”
“有沒有人告訴你,坐車的時候不能一門心思想著自己的事,還要朝周圍看看。
不然,很容易被帶到什么陌生的地方......”
楚瑜聽見這話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就說為什么在洗手間的時候孟洛白會突然出現,會知道自己就在洗手間,原來是專門去找自己的。
孟洛白和陸尋一樣,兩人和花姐一起經營的醉客,平時由花姐看著,陸尋時常過來看一下,孟洛白就當個閑人一般不上這來得。
先前他還詫異,怎么會那么巧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