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宥走了,說是什么鬼蜮那邊出了點事,安笙不知道是哪,柳姨又重新回來照顧他。
他腿早就好了,只是這段日子被養的太好了點,一直不想動。
總算是在第n次沒打通戚槿的電話之后他放棄了,雖然戚槿走的時候就說過不要打電話只要發短信就好,他看到會回,可是看著那些石沉大海小時不見的訊息,他心里還是有點難受。
他就算是個跟個紙片人談戀愛,現在也該會回了,這都走了兩個星期了,一點音訊都沒有。
他都開始懷疑,兩人是不是真的在一起了,左小指上像是紋身一樣的戒指又在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他在給柳姨說了一聲之后,搬回了原來的地方。
客廳里的一切家裝都好像是被翻新過了,連帶著他的房門也變了,唯一沒變的可能就是鎖了,還好他能打開。
自己的屋子走時當是狼狽的,現在看起來是被收拾整齊了。
不用說,他也知道是那兩人為自己表示歉意的方式。
他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覺,第二天早上一開門就看見正坐在客廳里等著自己的孟洛白。
“醒了?等等那兩個,等會出去。”
“你們怎么知道我回來的?”他回來的時候是在下午,屋子里沒人他是知道的。
孟洛白微笑著,除卻先前他在自己心里留下的不好印象外,這個男人對自己比陸尋真誠多了。
“那里。”他指著電視旁的花束,安笙視線也跟著看了過去,那里有著微型攝像頭正對著自己。
“上次的事發生之后,我買的。”他從兜里掏出一塊指甲蓋大小的木牌,在安笙面前晃了晃,“這個送你。”
安笙下意識的接過,看到那木牌上有個不太明確的凸起。
“按下去,我就能知道了。以后,像上次的事都不會發生了。”
“謝謝。”
安笙很想說自己和花姐都在找房子了,但是人家的一番好意,自己就這么拒絕了,好像不大好便收下了。
“我們好了。”另一邊屋子里的兩人也出來了,陸尋看著安笙,“你要不要再加點衣服?外面有點冷。”
“你們去吧!我不去了。”
宅的太久了,他不大愛動了。
“出去運動運動也好,冬天是要長肉的時候,來年了難得減。”孟洛白在邊上提醒一聲。
安笙想了想,很想說一聲現在有人正盼著他長點肉的,可是當這份藏在心里的喜悅要分享給這些人的時候他是不高興的。
他看到楚瑜期待的眼神,還有陸尋那雙望著自己很奇怪的神色,他點了點頭,“那好吧,我跟你們出去。”
安笙想也沒想就跟著他們一起走了,只是沒想到這來的地方竟然是自己一直不想來的。
“滑雪場。”
他打了個哆嗦,他腿才好沒多久,本是不會的,就算是想學,現在也不適合。
“你怎么不動啊!”孟洛白向他滑了過來。
他只記得上次看到在病床上的安笙時他正有氣無力的躺著,說的好像也只是斷了幾根肋骨而已,養了一個多月時間也好了。
安笙不會,自己教教也只會教簡單的,現在應當是沒問題了的。
“不會。”安笙局促的站在原處,無比后悔自己要搬回來住的決定。
良宥在他心里成了小神仙,那張嘴還真是說什么應什么,找房子的事得加快了,自己在這住著果然就只有受氣的分。
“我教你?”
“好。”他除了能說好還能說什么呢?
“你慢點,別急,別慌,看我滑一遍。”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