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這是我的辭職書。”
戚槿坐在花姐對面的椅子上,很是慎重的看著她,“我......”
“老實跟姨說,對你好么?”
“好。”
“怎么好?”
“說不出來。”安笙搖頭,“就是覺得跟他們在一起,一切都在變化。
有時候會去想,原來,我的生活不是這么的糟糕,就,大概就是這樣的感覺吧!”
“辭職信我收下了。”
“嗯。”
安笙點點頭,“姨,我又搬家了,上次那地方......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我忘記了一下什么東西。
挺奇怪的,出門的時候又看見跟酒吧前面一樣貼著關于我的那些,我......”
“沒事。”花姐搖頭,“那是有人在針對你,那段時間我不在,沒保護好你。
是我的錯,既然你說你遇上對的人了,那我支持你。
去了那,工作就好好做,別擔心。
需要什么也可以給我說,我都給你。”
“不需要,我什么都不需要,花姐,你要好好的,以后我有時間再來看你。”
“嗯,去吧!”
安笙剛推開門,就看見楚瑜走了進來,他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
楚瑜很是詫異安笙見到自己之后竟然還會主動打招呼,直到他走到花姐對面的時候,他還在納悶,剛才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安笙,竟然對他笑了?
“什么事?”花姐揉著額頭,見到來的人是他拿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來。
“安笙,他......”
花姐揚了揚手里的辭職信,“離職了,不想再做有錢人家的金絲雀了,另謀他路去了。”
“金絲雀?”
楚瑜聽不懂花姐在說什么。
“是啊!可不是金絲雀么?”她戲謔的看著楚瑜,“雖然不說話,就坐在吧臺那里調酒什么的,也會有小姑娘專門在前面看他。
來的小姑娘都是出手大方的,你沒來的時候,他就一直是坐在里面的金絲雀。”
楚瑜一陣汗顏。
他明白了,花姐這是在變著法的說自己。
“我......”
“有事說事吧!我等會中午還要出去一趟的,現在也不是上班時間。
只不過這里是我家,你進來,我也就沒說什么。”
“我想在做半年就離開了。”
“那你現在給我說?”花姐用可疑的目光打量著他,“我可不是陸總啊,有事說清楚。”
“我,我要請半個月的假,后面,不給工資都可以。”
“你當你是誰啊,施舍我?”花姐脾氣很沖的看著他,“別給我說這些中看不中聽的話,我很忙的,沒空搭理你的那些小心思。”
“我......”
“你和陸總說吧!當初,讓你來這的也是他,按理來說,你就不該是我能管的住的人。”
花姐站起來,揉著眉骨,她眼底的黑眼圈很重,看起來是很久都沒好好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