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些地方你覺得是,但其實不是。
有些時候,你覺得你去過什么地方,但是記不起來。
那是真去過了,記憶混亂,思維模糊,沒人知道你曾經來自哪里。
這些,都是必須的。”
安笙不大理解的看著他,“爸,你......”
“呵,不會真讓我說對了吧?”蘇七輕笑一聲。
“嗯,很多時候跟你說的一樣。
我以為,只是我想出來的,現在我不知道......”
“不知道沒關系,我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那個人除了第一次之后沒傷害你的意思是吧?”
“嗯。他說,不要和長老會的人接觸。”
“這么快么!”蘇七小聲嘀咕一聲,“沒別的呢?”
安笙眼神復雜的看了他一眼,垂下眼簾,眨了眨長長的睫毛抬頭看他,“沒了。”
“去洗澡吧!”蘇七沒說什么,將他從床上扶了下來。
“他到底是怎么樣一回事?”
浴室里傳來窸窸窣窣的流水聲,蘇七站了起來,他走到窗邊,屋子的門被推來,是凌影。
她看著空空落落的床,將蘇七拽了出去。
“你不是可以看他夢境的么?為什么不看?”
“婚禮上,我不給你說了他很敏感的么?當時,你好像也是贊同了的。”蘇七玩味的看著她,“小輩們的事,你就別太操心了,能有什么大事。”
“呼!”凌影知道一切都不像他說的這么輕松,“為什么不看?
你當初可是騷氣得不行,我不給你說,結果你就跑我夢里去問了。
我還就天真的以為那就是個簡單的夢,結果一覺醒來,一切都成真了。
要不是幾次都那樣,我也不會覺得你這人和別人不同。”
“我也覺得。”蘇七點點頭,喝了口水,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瞇著眼睛。
“什么覺得啊!”凌影不服氣的在邊上站著,“他這睡了多久了,多不正常,你難道看不出來么?
三族,還有七門,到底是做什么的,我知道的不是很清楚。
但是,神神叨叨的,姜漁給我說他是祭司傳人,大致上咱們就是在守護什么東西。
三族出山了,是要拿回來的,可是七門手里的東西,現在是不能給的。
是這么個意思么?”
蘇七睜開眼睛,身體坐正了些,招招手,凌影不在說話,在他邊上坐下,靠了過來。
他抱著她,輕嗅著她脖頸間的氣息。
“你怕我么?”
“為什么要怕?”凌影不明所以。
“我現在,有點覺得我是個怪物,你信么?”
“嗯?”
她正詫異著,就被蘇七攔腰抱起,她顧忌到安笙還在正要大喊就聽見蘇七已經將主臥的門關上了。
“不覺得么?”他趴在她身上,將頭埋在她頸窩深處,輕輕舔舐著。
“第一次見你的時候,防備心還不錯的。
第二次,就因為我滿足了你夢里的要求,你喝醉了酒,在我面前就赤誠相見了。
要不是季蘇欣一直跟在你身邊,我都不知道你現在是不是被人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下了。”
“七爺,我,大白天的......”
“嗯?”
“老公......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