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你要記住一件事。”戚槿合上電腦朝外面嘰嘰喳喳不知道議論著什么的人群看了一眼,拍著他后背。
安笙迷蒙的睜開眼睛朝戚槿看了一眼,往他懷里縮了縮,又閉上了。
“嗯。”
“安家的人現在很危險,如果,有人以安家人的名義接觸你。
記得,第一時間告訴我,知道么?”
“因為長老會的那句話?”
當初好像是被這句話嚇得不輕的,他剛教育了小混混,笑著和何彥說,長老會撞見了姓安的就要剖心掏肺來看看是不是黑的。
當時,他很想離這個人遠一點的。
“長老會,到底是做什么的?比,比......”
“后面想說什么?”戚槿輕笑一聲,這算得上是他們這次見面之后他露出的難得笑容了,“說比我還可怕?”
“可,可不是么?”他翻了個身,不想再對著戚槿,“每次就曉得嚇我,我還以為你是十惡不赦的壞人,然后......你總是在給我刷新認知。
現在還和阿離他們合作起來了,我,我覺得我好像也看不透你們的。
我就以為你們是做壞事的,而且下手挺狠的,但是,莫名其妙,又有點講紳士。
雖然,我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是紳士。”
“說完呢?”
“嗯,說完了。”
“那,現在輪到我來說話了。”戚槿清了清嗓子,“若是你的印象中真的沒有哥哥姐姐弟弟妹妹的話,我身邊常見的,也就蘇先生,凌影,何彥何寒,阿離,崇明,梅琳,姜漁。
這幾個人,你可以和他們單獨相處,其他人最好不要。
找到機會偷偷告訴我知道么?”
“不是還有幾個的么?良宥呢?”他問。
“你說的是灰渡和鬼手么?他們仨現在都有別的事,暫且過不來。
其他人,一定要記得告訴我知道么?還有,你手上的。”
他給拽了下來,是先前蘇七給他帶上去的那顆珠子,戚槿不知道捏了什么,安笙眼睛一晃,就看到一條金色的線穿進了珠子。
“帶在脖子上吧!放進衣服里面,普通人是看不見他的,有心之人卻能利用。”
“你說的是長老會么?”
老是聽說這樣一個特別的組織,他很好奇,可惜的是沒一次打過交道的。
“你也認識,上次在街上,你落單的時候。
那群穿著黑色袍子的就是長老會的人,只不過都是些小嘍啰,要是大人物,我還真就不可能這么快脫身了。”
“你說幫何彥的忙,是在騙我?”
“清河,實際上是他負責的。”他聳了聳肩,“我這難道不是在幫他的忙么?”
安笙無話可說了,干脆什么都不說去睡覺了。
“你叫我來什么事?”藏刀看著還睡在車上的人朝下面看了一眼,現在是晚上了,“你不會又對他動手腳了吧?”
“我說,你們怎么都這么看我?”
藏刀嘴里咬著牙簽抱臂站在車門邊上痞笑著,“以為你被良宥帶偏了唄。”
“我要出去一趟。”
“什么時候回來?”藏刀看了眼自己手里的懷表,“我要去洛河的,你最好快點回來。”
“什么時候走?”
“早上。”
“嗯?”這不符合面前這個男人的做是規矩,跟了蘇七這么久,不會連個準時時間都不給的。
“不清楚,所以你要快點。”
“洛河最近怎么了么?”
“你的事,給你擦屁股。”他將嘴里的牙簽吐了出來,正巧定在對面的一棵樹上,緊接著那樹發出簌簌的響聲,空氣中的味道讓戚槿皺起了鼻子。
“你做了什么?”戚槿將懷里的人護的死死的,警惕的朝四周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