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藥去!”
戚槿還和安笙斗著,一時沒注意,看見門過來,先護住了安笙,低頭的時候還是慢了,臉被砸腫了。
他抽痛的嘶了一聲,“你這腿腳功夫什么時候練的?我怎么不知道這么厲害的,快點找藥去。”
“你不應該找他的,真的,呵呵呵呵。”安笙咯吱咯吱笑著,還好刀片纖細,橫切面短,可就算如此,他兩邊的肩膀也被劃出了血。
“你是誰?”戚槿見她還不走,甚至看了自己一點懼意都沒有便問她。
“伊人啊!”她嘴里呵呵呵的冷笑著,嗔怪的看著戚槿,“我再也不相信男人說的話了,都是鬼話。
哈哈哈哈,鬼,我不就是么?
哈哈哈哈,對,我是,我是鬼。”
“抱過來抱過來。”凌影站在密室的門里大聲喊著,“快些抱過來,這血,得打破傷風吧!
到底怎么回事啊!”
那東西似乎是離開了,安笙額頭上不斷冒著冷汗,他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在自己邊上的是戚槿,才又昏睡下去。
只不過睡的不安穩,嘴角抽搐著,嘴里還時不時的冒出白沫子來,他痛苦的醒來幾次,最后干脆疼到昏死過去了。
“不知道。”戚槿也很發愁,給他處理一下身上的傷口后,慎重的看著凌影,“你再去問問蘇七,珠子變白了,碎了并且消失了會有什么影響。
我看這像是中邪了,還有先前那個在他身上的女人,我好像是在哪見過的。”
“有把握么?”凌影擔憂的問他,“要是沒把握,你別在他身上亂來,他的一些事我都是知道的。
你可別再傷害人家了。”
“你這話說的。”戚槿不可思議的嘖了一聲,“我過幾天可能還是要出去一趟,你給我看好他吧!”
“我接了新的劇。”凌影很是歉意道,“我發現還是拍戲適合我,我在那邊待習慣了,你身邊這個不理我。
他不自在,不想跟我待在一個屋檐下。
我還是和季蘇欣那種女強人擠在一塊比較合適,雖然她也時常晾著我。”
“什么戲?快過年了,就不能留下?”
“你們太忙了。”凌影下巴擱在床上看著呼吸尚且算是平靜的安笙,將自己的手搭在他手背上,“我想出去逛逛,真的,或許我不適合待在這里也是說不定的。
安笙,或許跟我一樣的吧!
我以前想的是蘇七要是不理我了,我就給他鬧,現在真正在一起了,我反而覺得以前也挺好的,反正他也沒時間陪著我。
也就是我心里覺得好受了一點,因為他這人不花心,就連娶我,都是我上桿子貼上去的。
說起來還很丟臉的,不過,好在我成功了。
但是,安笙就跟我不一樣了。
你們的事,姜漁那個大嘴巴給我說了,我知道的。
他從始至終就是怕你的,再加上上一次人家好不容易想要給你親近的,結果你還那樣對他,就算是中間生出了什么誤會也是不該這樣的。
別人都說破鏡重圓,可重圓之后的裂縫還是存在的,時間也是難以消磨的,你明白么?”
“你是在告誡我?”戚槿看著凌影沉默了一會才道。
他在認認真真的思考,思考自己和安笙的這段關系是否真是如她所說的這樣。
安笙從頭到尾都是在怕他的么?
“看來我選擇消失一段時間是正確的呢?”
“我不清楚,你們自己的事,你應當比我要清楚的。”凌影點到即止的出了房間,“有些事得你們自己想明白的,我只是個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