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可能醒不來,剛才的藥晚上的時候給我來一次。”
“嗯。”他應了。
“扶我去床上,你先去吃飯吧,沙發墊在門邊的柜子里,記得換一個新的。”
“好。”
“就這樣,早些收拾完了過來陪我,別完得太晚了。”
“好。”
“就會說好了。”他哼了一聲,神識已經處在半夢半醒的狀態了,他踩著安笙的步子,慢慢的朝前走著,身子一軟像是睡著了。
安笙看了一遍傷口沒裂開,沒再流血了,給他蓋上被子,快些將幾個地方都收拾出來了。
他坐在餐桌面前,吃了幾口粥,給柳姨打了個電話,讓送點果蔬過來,然后發現事情不對了。
他來井巷不就是圖這沒人,一個人靜一靜的么。
安笙風卷殘云快速吃完,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帶血的睡衣,快速起了個澡,將沙發墊還有臟了的睡衣裝進垃圾袋里扔進了院門外的垃圾桶里。
夜晚的風有些冷,忙活了有一陣子,出來的時候他只套了件棉襖,這風一吹他有點受不了了。
他快速丟了手里的垃圾,趕快拽著鑰匙朝著門的方向跑去。
安笙或許不知道,在他離開的時候,黑暗中鉆出一個影子正桀桀的壞笑著,它將垃圾打開,用手沾了上面的血跡,壞笑著提著塑料袋走了。
“先生,這邊不能進。”年輕的安保人員快步上前來擋住面前男子想要前進的步伐。
蘇七瞅了他一眼,藏劍的身材太高了一些,看這人的時候根本不怎么費功夫反倒是有點像在蔑視誰。
“你確定我不能進?”蘇七也沒要為難他的意思,指著身后跟著的隨行人員道,“布列,你給那邊的人去個電話。
問問,錄像的是怎么回事?”
“您好,這邊是這樣的,沒有門禁卡是不能進去的?”
“我要是能進去的話,你會攔著么?”
“這......自然是不會的。”安保人員聽他這么一說當下也不好意思多講什么了。
“行了!”蘇七看了他一眼,“跟你較勁也沒意思,你回你位置站著吧!我等人出來。”
“謝先生。”
“不客氣,你也不過是個做事的,找你麻煩也沒什么用。”他喃喃自語著,在邊上慢悠悠的走著,“布列,還沒好么?”
“先生,有點麻煩。”
“到了長老會的地盤,就沒有不麻煩的事了,什么時候把他們請出去了,咱們的事才能辦好。”蘇七抬頭看了眼太陽,“大年初五的,這太陽還有點灼眼。
今年的事真多,比以前的都多了起來。”
“嗯。”
“安笙下車的時候情緒怎么樣?”蘇七看了眼手表,“波動不大吧?”
“不大,看樣子是想一個人待著的。”布列道,“先生要是不放心是可以讓夫人先過去的,夫人最近不是把工作推了么?”
“她過去不行的。”蘇七有些頭疼,“還沒連上么?她跟小七正鬧脾氣,若不是這樣我也犯不著讓他出去做事,現在也沒音訊。”
“等幾秒鐘就差不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