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呢?”
“嗯。”安笙撐了個懶腰,安千蘭沒有消失,還是用那種關懷的目光看著自己。
“知道了么?”
“知道的不是太清楚,他只告訴我說守門。
我,我不清楚守門守的是什么,又為什么要守。”
“那要靠你的悟性了。”安千蘭惆悵一聲,“出去吧!這地方以后別再來了,對你身體不好。”
“媽,我......”安笙看著血池,又看看安千蘭,一顆心蠢蠢欲動。
“出去吧!別動那些不該有的心思。”
“好。”安笙無奈只好應了。
路上的時候他們又瞧見了那樣一只隊伍,只不過這一次對方好像沒看見他們一樣,自己走過去了。
他又見到了石像,“師父,剛才......”
“剛才你就小睡了一會,什么都沒見到。”云樵笑瞇瞇的說,“什么也沒見到。”
他的身子慢慢縮小,白色的胡須漸漸消失,落在安笙面前的人再一次變成了巫邑這么個小道童的模樣。
“走吧!三四天了,咱們該出去了。”
山洞里的石像忽然震動起來,一陣地動山搖,落下了不小的石子,安笙領著云樵在邊上躲了一會,才奪路跑了出去。
饒浮扛著掃帚,正在山洞前面站著,凌影像是有什么急事,正要闖進山洞的,見到安笙的時候她心情才靜了下來。
圍著安笙轉了幾圈,看到他真的沒事之后,凌影才放下心來。
“你沒事就好。”
“我能有什么事?”安笙莫名其妙的看著凌影,腦門上自然而然的就挨了一錘子。
“我......”他捂著腦門,估計是紅了,很疼,他知道凌影這是在關心自己,也不再多說話了。
“喂,老道士,你能不能別這么一聲不吭的把人帶走?”凌影叉著腰站在巫邑面前,這明明是個小道童,她這么一說安笙只感受到滿滿的違和感。
“不識好人心。”巫邑恨恨的看著凌影,拿了饒浮手里的掃帚,一個人拖著走了。
“師父!”饒浮在身后跟著,還時不時的看一眼凌影,“師姐,師父就一小孩,你干嘛跟他計較......”
安笙一頭霧水,凌影沒有絲毫悔改,桓哲則是在邊上偷笑。
“笑什么笑,那也是你師父,一點同理心都沒有。”
“師父沒存在感不是很正常的事么?”桓哲笑,“小公子,我們該要下山了。”
“回井巷么?”安笙問他。
凌影不靠譜,蘇家又沒個能主事的人,幾人一個屋檐下相處了這么些天,好像也就桓哲靠譜點了。
“嗯,剛才闖進來是想告訴師父出事了,出來的時候這山又有了地動,看師父剛才匆忙離開的樣子,想必也是知道了的。
山上會有陣子忙的,咱們不該叨擾的。”
“好吧!七爺?”
“你怎么就竟想著他了,想想我不好么?”凌影拽著他的耳朵,將他提溜著送進來了車里,而后自己擠了上來,“對了,桓哲,最近有什么消息么?”
“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