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彥一臉頹喪的趴在桌子上,可惜桌子上的水壺裝著的是水不是火,沒辦法借酒澆愁。
”......“赫泊一臉為難的站著。
師父說了,他們是自然道,誰的事都不能插手太多。
現在接了,以后肯定也是推脫不掉了。
最近蘇七有大麻煩,他們作為云樵的弟子得出山幫忙,這魚姬準確來說他不知道是不是大麻煩。
“你問吧!
云樵教你的法子,總比你現在教我的這些土方子管用吧?
你原先是聽不懂他在說什么,現在有我在這,你問了,我再去告訴蘇七。
他現在自己的爛事都沒處理清白,沒思緒出來處理這些小事。”
赫泊思考一二,何彥見他這個婆婆媽媽的樣子,心中更煩了。
“就問,是誰指示玉面做那些事的。
還有,玉面究竟是誰。
最重要的是,玉面究竟是誰。”
何彥站起身來,將桌上的杯子和茶壺復原,想要出去透透氣。
“你干嘛去?”
“我不偷師。
你們祖師爺脾氣怪,師父脾氣更怪!
偷了就代表認了他這個師父,我才沒那么笨。”
“偷了你也學不來。”赫泊撇撇嘴,伸手在魚姬額頭上一點,她便不再鬧騰了。
“這么簡單?”何彥有些不敢相信,“我現在懷疑你是七門親兒子了,我這根本就不行的好不好?”
“你問我師父去不就行了?誰叫你出生的時候人家好呢?我能怎么辦?又不拜師的。”
何彥一時間無話可說,赫泊已經開口問了,“你還記得你的主人是誰么?是誰叫你那么做的?”
魚姬臉上的神情變得一陣扭曲,像是在痛苦的抗拒著什么,最后她低著頭,卻還是抵不過想要說出去的欲望。
“四爺。”
“哪個四爺?”何彥抓著她的胳膊問。
“還哪個四爺?蘇家的四爺唄?”她用不太標準的普通話道,“蘇家的四爺,蘇四。”
顯然,這個結果是屋子里兩個正常的男人都沒想到的結果。
“蘇四,不是失蹤好些年了么?
“他就是玉面。”魚姬呵呵笑起來,本是藍色的眼珠子,眼白的部分也在這一刻跟著紅了起來。
她蒼狂的大笑出聲,而后倒在了床上,昏睡了過去。
“這事怎么看?”赫泊攤了攤手,學做何彥方才的樣子,很無辜道,“你要是再想要我問,我真的是問不出來了。
她現在這個狀態很不對,醒來之后會不記得剛才發生了什么事。
師父說做人要有憐憫之心的,你不能總讓我做些得罪人的事吧?
那不是我的作風!”
“問完了?”蘇七咧著嘴看在門上,見兩人正看著自己,他彈了彈衣上并不存在的灰塵道,“剛才抽了幾只,結果想找的人沒找見,我身上的氣味到么?”
何彥沉默一會才道,“蘇四還活著么?”
“失蹤,不清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