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槿簡直不想說話。
安笙聽見這話了,好奇寶寶的癮又上來了。
“老實說,你現在多少歲了?”
“我看啊!上千歲是有了。”安紓念叨一聲,“以前還是很兇殘的。”
安笙不知想到了什么,聽見“兇殘”兩字之后,竟然臉紅了起來,他有些羞得不知道該要怎么表現才好。
“怎么呢?”
戚槿還以為是安紓哪句話惹得他不高興了,“我年紀本來就很大,你不是知道的么?”
“你......”安紓的目光在兩人身上逡巡著,“我如果沒猜錯,你是蘇家人,對吧?”
“沒錯。”安笙幫著他道。
“你對他?”安紓話還沒說完就將安笙的手抓了過去,他面色凝重下來,“你知不知道這樣意味著什么?”
他質問戚槿,安笙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一想到安紓畢竟是自己活了那么多年的祖宗,他也不好多說,“到底,怎么呢?”
“沒你的事!”安紓將他推到一邊,冷著眼看著戚槿,“你跟我來。”
安笙想要跟過來,卻是被戚槿止住了。
他很奇怪的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在原地徘徊了一會,他很不自信的朝那邊看去,想著是不是安紓不同意他們倆在一起的事。
畢竟,安紓是很早以前的人了,思維方式對現在這些可能接觸不了。
他又想到了蘇七,忽然間他期望安紓是和蘇七一樣開明的人,他不想這么快就失去他面前的幸福。
“你知道那代表著什么么?”安紓已經冷著臉看他,“你們,你們!你喝了他的血?”
“是。”戚槿點點頭,“那個時候他是清醒的,不會出事,就是后來昏迷了一段時間,之后我問了蘇七。
他說沒事,巫邑也叫人來見過了。
你認識巫邑!
從前,他應當是幫過你不少的,和你們安家的淵源還很深厚的。
連他都說了安笙應當是沒事的,你還怕什么?”
“你不知道。”安紓無奈的搖搖頭,“當初,就他,就他是個變數。
我不知道該要怎么處理,那尊石像本來就是他上輩子丟失在那的。
那血,相當于是他自己的。”
“你是說,我和他其實是相克的?”戚槿困惑的說著,“如果真是相沖,他現在就不會這么黏著我了。
最開始認識他的時候他對我不排斥,中間有段時間是這樣的,有一天晚上我覺察出他應當不是安笙。
后來,他說他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身體不受控制,像是住著另外一個人。
有好幾次,我都不在他身邊,是通過戒指去到他那邊的。
我能確定不是血池里的骷髏,那個人是誰?”
“石像。”安紓道,“血池水晶棺中的不是安習玉,是骷髏自己。”
戚槿顯然是不信的。
“安笙和我是一樣的。”
“你已經說過了。”戚槿沒了耐心,現在都什么地步了還是不肯說實話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