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還不如累死算了。”
墨雅依舊是沒出聲,笑瞇瞇的朝這個晚輩點點頭,就當事情這么快過去了。
“喂,好姐姐。”婁鴻見她來了,單調的生活總算是覺得好上了許多,“你給我帶吃的了么?
這里的伙食真的好差的,你再不來,我覺得我要被這片的空氣給污染了。”
“......”墨雅正吃著碗里的水晶糕嗆得她差點去了半條命,“你們小倆口得打情罵俏什么的,不要當著我的面。
老年人,經受不住這個打擊。”
“姐姐!”涂瑩一跺腳,“我管不住他這張嘴,還不能動手么?”
涂瑩朝婁鴻翻著白眼,恨恨道,“真不曉得你這種人是怎么生出來的,我遲早是要叫你給氣死的。”
“外面現在怎樣呢?”墨雅言歸正傳道,“小漁兒最近怎么樣了?還在鬧別扭?他們家的老婆子事情很多的,能去勸勸就去勸勸。
還有你,小屁孩,別再憑嘴了。
再憑下去,你以后連給帶吃的姐姐都沒了。”
“哦!”
婁鴻郁悶的點點頭,這下子兩人都給看呆了,這好像還是他第一次表現出這么溫順的樣子。
這要是放在以前,婁鴻肯定還能嘴賤的嘚瑟下去。
涂瑩瞪了墨雅一眼,“雅姐姐,你這要什么時候才能上去?”
他們現在還在墨家的天井里,這里和以前不一樣了,被收拾得干凈,原本回到這里的時候她還是有些后怕的,后來何彥一番安慰倒是叫她釋然了許多。
如果有著明顯的缺點,還不去克服的話,那個缺點遲早能給人帶去災禍。
這是何彥離開的時候給她說的話,她不想再看到所謂的災禍再一次降臨,想起來的不多,但是足夠她做出一個準確而又細致的判斷了。
“不知道。”墨雅搖了搖,“要是衍兒現在還在就好了,也不知道爺爺現在究竟是怎樣了。”
“您都不清楚,我們就更是不知道了。”婁鴻蹲在地上畫著圈圈,柳條在樹下畫了一圈,一圈黑煙起,像是要沖出柳條的范圍,最后確實被擋了回去。
“拆東墻補西墻。”兩人都朝他看著,婁鴻很是頹喪的念叨了一句,揉著亂糟糟的頭發道,“你說這地得補到什么時候啊?”
“不清楚。”墨雅搖了搖頭,心中是更加憂心了,“陳仨呢?那邊怎么樣呢?”
“還不是那個老樣子?也沒見著什么起色,就是跟以前一樣,說是出了個大窟窿。”涂瑩看著畫完一個又一個圈的婁鴻道,“你畫了多少呢?”
“就三天時間,上千個是有了,好多的,你看看......”他很委屈的抬起自己手指,“指頭都紅了。”
涂瑩忍無可忍終于是對著他腦門一掌拍了下去,婁鴻看著纏繞在自己脖子上的蛇傻眼了,“姐姐,好姐姐,你快些把這個給我弄下去。
唉喲,我去,它不會有毒吧?”
“嗯,劇毒,毒牙還沒拔掉。”
“你你你,我的親姐姐,你不能這樣對我,你真的不能這樣對我。
我這個樣子,你叫我怎么才能畫啊?
你看看,那邊已經開始冒煙了,我要過去。
我怕蛇的,我求求你......”
他哀求的眼神轉向墨雅,“姐姐,你能幫著求求情么?幫幫我吧?
好姐姐。”
“瑩兒,別鬧了,他真的怕。”墨雅見好就收,“要是暈過去了就不好了。”
涂瑩跟著點點頭,“姐,我這次來是有事要告訴你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