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鬼手瞅著盒子好半天,也沒聽見一個回應的。
“早知道我就快先說的,不湊這個熱鬧了。
神仙打架平民遭殃,你們倆我真的惹不起。
凍死我了,幫,幫我找找還有沒有能保暖的。
這一夜過的真漫長,先是被嚇,現在又是這樣一個情況,也不知道這是哪里的雪山。
寒鴉,你這是坑了自己啊!”
“.....”寒鴉沉默不語。
誰能想得到這小子能將自己給玩完呢?
“你沒聽他說么?”他想還是要為自己辯解一二,“他說是你冒犯了,大半夜的在這里大喊大叫的,于是去了那樣的地方。
他只不過能控制,叫你看見的少了一些,許是聽見秋月的名字了,才打算幫咱們的。”
鬼手使勁搓著手,他真心覺得自己快要凍死了。
“他剛才好像說這地方是他能控制住的吧?
他不在了就開始自己移動了,石頭應當是在這里吧?
找,動起來就不冷了,現在找石頭。”
窗子關上有一會了,他還是覺得冷,走到火盆邊上去,心中還是覺得奇怪。
“不對啊!咱們倆現在是不是還是在什么高級的夢里?”鬼手拍著腦門,覺得自己手還沒額頭舒服,剛脆不放下來了。
“嗯?”寒鴉皺著眉頭,一時間沒理解這什么意思。
“剛才那對冥幣是怎么來的啊?他一個骷髏能在這待那么長的時間么?
這里什么都沒有?
哪來的?
就算能移動,但是他不能出祠堂啊!”
寒鴉聽了伸出手去碰那骨灰盒子,鬼手不忍直視的看著他點了在鼻尖嗅了嗅,最后又嘗了點。
“香灰。”他指著一側的香爐道,“還有,香是有氣味的,我嗅覺沒了。”
鬼手不信邪的點了點,發現自己同寒鴉所說的狀態一樣,嗅覺也沒了。
“什么時候著道的?”鬼手心中慌亂起來,“不是,我說你們,以后可千萬別給我整這么邪門的事啊!
我一個遇見最邪門的事就是鬼打墻的人,現在這都叫什么事啊!”
“應當是剛到村口的時候。”寒鴉努力回憶著,“你還記得村口的石碑么?在那的時候,你為了能看清楚一些,掃了上面的灰。”
“有什么說法?”
“有,”寒鴉面色難看起來,“我當時說了一句話,不好的話。
我說不是孤魂野鬼,現在咱們就真的成了孤魂野鬼了,你看,那上面還有我們的牌位。
只不過還好我們說的不是真名,只是一個代號而已。”
鬼手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桌案上的牌位都被清空了,只剩下他和寒鴉兩個的牌位擺在上面,牌位前面擺著兩只白蠟燭,中間隔著一個香案。
一眼看過去,就知道這兩位都走得很安詳。
“你也是的。”鬼手雖然知道抱怨沒用,卻還是耐不住嘴上的寂寞,他可能是一個人孤寂久了,短短三個月的時間他已經成了一個話嘮。
“為什么要在人家家門口說這樣的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