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鳳說:“我只記得有兩三年時間,寧薇倒是記得清楚。想來寧薇是很掛念勻霆的。”
白寧薇赧然地垂下頭,“我和勻霆這么多年感情,分開太久,確實很掛念。”
趙明鳳真是好樣的。沈知意這個準兒媳婦明晃晃站在這里,她硬把她當透明人。
沈知意冷笑地看一眼白寧薇。
這個白寧薇,雖然以前也癡戀傅勻霆,但最多也就囂張地對沈知意冷嘲熱諷幾句。
沒想到幾年不見,她變得成熟穩重許多,只是眼底的愛戀,似乎更加瘋狂了。
沈知意想起白寧薇在訂婚禮上那些宣言,心里恨恨的,抓住傅勻霆的手突然就用力去掐。
傅勻霆詫異地回頭看她,挑起好看的眉頭。
他朝她湊過去,低聲問:“知意,你是不是吃醋了?”
沈知意更用力地掐他,“到處招蜂引蝶,處處桃花開。你很得意嗎?”
傅勻霆更加詫異,“到現在為止,我連一句話都沒跟她說過。”
沈知意馬上發表宣言:“不止現在,等一下吃飯時,也不準跟她說話。”
傅勻霆笑:“好,都聽媳婦的。”
白寧薇那邊,看著他們這么親密,心里的嫉恨如同油炸一般,憤怒地沸騰起來。
可惡!
趙明鳳不把沈知意當回事,沈知意就故意拉著傅勻霆說悄悄話秀恩愛。
勻霆那么自信驕傲的人,為什么要配合她啊?
白寧薇努力忍著火氣,友好地看向沈知意:“知意,想不到這么多年不見,你還和勻霆在一起,我很意外。”
傅凌兒走過來插話:“寧薇姐姐你不知道,知意姐姐現在不和莫豐年攪在一起了。莫豐年都坐牢了,知意姐姐已經不喜歡他。”
白寧薇吃了一驚:“莫豐年犯了什么事?”
傅凌兒說:“他偷知意姐姐的訂婚戒指。”
“莫豐年也太胡鬧了。”白寧薇皺眉:“不過知意你也是,訂婚戒指要時刻戴在身上,不是親近的人都不能隨便碰。怎么能讓人偷了去?以后可要小心了。”
沈知意現在可不比往日,怎么可能讓白寧薇這樣隨便暗箭中傷?
她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寧微姐,別人不知道情況,你剛回國也聽風就是雨嗎?訂婚戒指我很少戴的。我跟勻霆說過,以后結婚了,再把結婚戒戴上,一輩子不摘。”
聽到沈知意突然說了一輩子這個詞,傅勻霆的心口一熱。
他眼底有笑意:“對,是我讓知意不要戴訂婚戒的。”
白寧薇見傅勻霆維護沈知意,更加恨。但是在所有人面前,她要表現出頂級名媛的氣場來。
深吸一口氣,笑道:“知意都來這么久了,快找位子坐下,別站著了。”
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樣子。
傅凌兒拉著白寧薇說:“寧薇姐,你也別站著,快跟我說說看,國外都有什么好玩的人和事。”
“好呀。”
二人笑著聊天,就像多年不見的好閨密。
趙明鳳也很快加入到她們的聊天當中,完全把沈知意晾到一邊去了。
香姨是趙明鳳從鄉下帶過來的保姆,自然是無條件站在趙明鳳這邊的。她眼神晦澀地看著沈知意,眼底的鄙夷也是不加掩飾。
這些不入流的小蝦米在那蹦噠,真正的傅家夫人鐘秀蘭也沒有過問。
她端坐在主位上,笑意款款地對沈知意說:“知意,到我這邊來坐。下人不懂禮數,你別見怪。”
鐘秀蘭是正室,能高高興興把趙明鳳這個小三接回家中,要么是真的肚量大,要么就是特別有心機。
沈知意不了解她,和她離開小半米的距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