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是個能信任的朋友和老板，完全不必擔心被她坑了。
而且尖尖也在這里，如果她能在這里工作，以后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請教尖尖。
再沒有比這更完美的事了。
只可惜……
看到唐凌蔓猶豫，沈知意笑道：“你不用馬上回應的。我們可以試播幾期，如果你覺得可以，再簽約也不遲。”
羅尖尖也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
唐凌蔓點頭，那就試一下。
說到就做，反正工作室里設備齊全，隨時都能播。
沈知意的直播軟件，是從傅勻霆管理的子公司購買，走的是正規合同流程。
價格雖然很低，但是沒什么知名度。剛開始推廣，只在傅氏的知名app里面打了幾個廣告，還沒什么用戶和流量。
用戶不多，不管播成什么樣，傳播度都不會很高。
羅尖尖看唐凌蔓太緊張，忍不住說：“不如讓我帶著蔓蔓，選播幾期。”
“不用。”沈知意說：“開著鏡頭，凌蔓要是愿意說話，就說幾句。要是不愿意，就低頭做自己的事。”
唐凌蔓有些不好意思：“這也行？”
“可以的。”沈知意教她：“你要是實在不敢面對鏡頭，在剛開始的時候，對著鏡頭看一下，讓觀眾能看到你的臉。之后你想做什么都行，看書，喝茶，甚至吃飯都行。”
唐凌蔓沒想到直播還能這樣，她有些驚訝：“真的沒問題嗎？”
“網友們的獵奇心理有時候很奇怪。就是你直播睡覺，都有人愿意看。”
這個時候的直播還不算正規，大家剛接觸到這個行業沒多久，播什么都有可能火。
沈知意想打造出一款，屬于她自己的直播軟件。到時候，她就專捧幾個最先簽約的網紅，把她們打造成素|人明星。
到那時，她不需要再靠任何人的力量，她自己就是豪門！
沈青雅在她面前，就蹦噠不起來了！
讓唐凌蔓換過衣服，又簡單上妝之后，沈知意打開了鏡頭。
可是一面對鏡頭，唐凌蔓的大腦立即變得一片空白，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沈知意用嘴型提醒她，低頭做事。
唐凌蔓反應過來。
連忙低下頭。
不用面對鏡頭，她狂跳不止的心臟，總算平穩下來。
這個叫‘掌中鏡’的軟件，還很新。用戶不足五千，在線活躍甚至只有幾百人。
當唐凌蔓這張陌生的面孔出現在鏡頭前，有幾個觀眾在看。
這幾個觀眾甚至想直接叉掉。
但是唐凌蔓一言不發，連招呼都不打，就低頭喝水。
喝完水后，觀眾們等著她說話。
她仍然不說話，自顧自地做自己的事。
這么詭異奇特的風格，還是引起觀眾們的好奇心，觀看人數竟然在慢慢增加。
最后，唐凌蔓把該干的事做完了，就拿起一本書來看。
就這樣直播唐凌蔓看書，播了半個多小時。
觀眾們不覺得無聊，反而在討論區問主播看的什么書？
也有人問主播下一期播什么？他們還會來看。
雖然不算活躍，但也不至于沒有任何觀眾。
顧長薇從醫院出來，就一直在偷偷搜集沈知意的工作室最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