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斷郭家祖墳氣運殺了守墳人乃是吳清風私人之舉,其他的幾人并不知情,聽了太爺爺的話,劉少白皺了皺眉頭道“哦”
太爺爺不知其中原委,只當他們是一丘之貉,道“你別揣著明白裝糊涂了,你們走那天做了什么難道自己心里不清楚真以為殺了守墳人便天衣無縫沿途百姓已然看到殺人毀墳的是穿著茅山道袍的道士,人證都在,此時還想抵賴不成”
劉少白的眉頭皺的更深,他回頭看了一眼吳清風道“清風長老”
吳清風長老道“少白,你別聽他胡說八道這姓郭的來到京城,定然是通知那魯班教的毛天旺轉移,擺明了要跟我們做對如此冥頑不靈之人,不若殺了”
太爺爺哈哈一笑道“清風觀孫先生活著的時候,與郭某相熟,曾對郭某說過修道之人當心系天下蒼生,清塵小道長年紀雖小法力雖低,卻也秉承孫先生遺志濟世救人,因此郭某一直對茅山祖庭心生向往,卻沒想到茅山的長老反而不如門下弟子,人命在茅山長老的眼里竟然不如草芥,這邊罷了,既然敢做卻不敢認又是為何你修的這一身道,難道都修到了狗身上去嗎”
吳清風長老脾氣本來就不好,太爺爺罵的話又太過上頭,瞬間把吳清風長老氣的雙臉通紅,他怒喝道“匹夫,你莫要用激將法來激道爺,沒錯,那一劍是我刺的,人也是我殺的,你奈我何”
劉少白的眉頭皺的更死了,他對吳清風道“吳長老,我們此番下山,只為那霸王符甲而來,你為何”
吳清風長老道“少白,我就是氣不過這匹夫對我們不敬,事兒我已經辦了,今日不殺了這匹夫,傳出去也有損我們茅山聲譽,既然如此,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你們且去,留我一人便可。”
劉少白看了看吳清風,又看了看太爺爺,太爺爺心里燃起了一絲希望,看來那日的事情這個劉少白真的不知情,興許還是有良知的道長,他也能感覺到劉少白此時的糾結,不過下一刻,那劉少白卻對吳清風點了點頭道“一切以師門為重,吳長老做了什么,我們都看不到。”
說完,劉少白夾了夾馬肚子,跟剩余的無人騎馬往前走,只留下了那吳清風長老一人,太爺爺氣的指著那劉少白怒罵道“好一個名門正派,好一個師門為重沒想到茅山上下竟然都是如此虛偽至極之人”
“別費口舌了,冥頑不靈,殺你都污了貧道的劍”吳清風長老道,說完,吳清風長老驅馬,竟是要用馬來把太爺爺活活踏死太爺爺閉上了眼睛暗道一句沒想到我會死于此處,更沒想到妖怪僵尸沒有要了我的命,卻死在了玄門正派人的馬下,可是太爺爺卻沒有等到那馬蹄子踏下來,只聽到一聲馬痛哭的長嘶。太爺爺以為鬼手殺出重圍過來救命,睜眼一看,卻看到了一個少年郎擋在自己的身前,少年郎雙手,竟然是死死的抓著那踏下的馬蹄那馬蹄之力可想而知,這少年郎以雙手托舉馬蹄,這得是如何的天生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