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依舊是沒有回答太爺爺,三個人此時都看著金剛,但是金剛卻死活不肯說話,搞的氣氛有些許的尷尬,最后還是十分欣賞金剛的鬼手打圓場道“金剛兄弟就是這個脾氣秉性,或許他也只是猜測并不能確定什么,沒有把握的東西也不愿意去多談。”
面對這樣的人物,三個人也屬實沒有脾氣,干脆不再糾結這個問題繼續往前走去,前面的路倒是沒有再起什么風波。
正常人在地上行走,七里路不過是半個時辰的事,可是這地下通道在地下蜿蜒曲折,加上爬行的速度慢,四個人用了大概兩個時辰,終于到達了地下通道的盡頭,在這里鬼手和金剛挖了一個相對大點的空間,不過四個人擠在一起依舊是十分的擁擠。
鬼手吹開了火折子,指著頭頂道“在我們的頭頂便是那個龍王廟的位置所在。我在三道口的時候留意過,晚上雷獻彩便住在這龍王廟里,等到白天的時候他會出去帶人到達后院的古井,雷獻彩十分小心,每次出門屋子都會上鎖,門外還有重兵把守,我們趁著這個時候上去,先在屋子里找找有沒有什么線索,之后見機行事,切記一切小心為上。”
到了這里,太爺爺已經忘記了那尸體帶給他的驚懼,取而代之的則是難以言說的激動與興奮,人類或許都有隱藏的窺視,自己所在的位置可是在雷獻彩的腳下,那狡猾多端的雷獻彩做夢也想不到他們會出現在這里,太爺爺甚至在想,那雷獻彩現在到底在做什么他在想什么他來這里的目的又究竟是什么雖然頭頂是泥土,離那房間還有一段距離,太爺爺仿若是已經看到了那躺在床上熟睡的雷獻彩。
等待的過程是漫長且煎熬的,加上地洞里面潮濕而擁擠,幾個人呼吸出來的熱氣更讓地洞里面變的無比沉悶,太爺爺從一開始的興奮逐漸的變的昏昏沉沉了起來,甚至有些瞌睡,每次要困的不行的時候他便猛掐自己的大腿根一下,劇烈的疼痛能讓他保持片刻的清醒,就這樣幾個時辰過后,太爺爺自覺那大腿根幾乎已經被掐紫了一片,鬼手再次的把火折子吹了起來,對三人說道“時辰差不多了。”
聽了這句話,太爺爺一下子仿若是打了雞血一樣的醒轉過來,他對鬼手道“不會錯了吧別我們一打開跟雷獻彩撞了一個滿懷,那就熱鬧了。”
“從進洞的那一刻,我心里便已經掐算著時間。錯不了。”鬼手說道,鬼手說完,金剛便取下了洛陽鏟開始在頭頂鏟土,而這時候太爺爺才知道鬼手留下這個相對大的空間是做什么用的,剛好用來存放頭頂挖下來的土,沒過一會兒,金剛便挖到了頭頂的青石板條,他微微的一用力把那青山半條托了起來。
當外面的光線照到了這個地洞里,太爺爺有種恍然隔世的錯覺,此時他的心跳都幾乎到了嗓子眼兒的位置,鬼手打了一個響指率先的攀爬上去,而還沒等太爺爺反應過來,他便已經被金剛直接托舉了起來。剩下的毛師傅和金剛的身手自然是不需多說,可是就在太爺爺要東張新望的去看一看這個讓他們幻想了許久的龍王廟的時候,鬼手卻忽然的掐住了他的肩膀,他轉過腦袋看了一眼鬼手,鬼手對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與此同時,鬼手指了指前方,示意太爺爺朝前看去。
太爺爺順著鬼手的指引往前一看,緊接著瞬間頭皮發麻,整個人都幾乎站立不穩,他看到在前面放著一張木床,而木床上坐著一個人,這個人不是雷獻彩,而是一個的女人,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個的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