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譜嗎這個陳錫山看起來并非是善類。”太爺爺問道,且不說陳錫山長相猥瑣,就說他這么一大把年紀了還喜歡黃花大閨女這件事就讓人覺得此人的人品不行。
清塵小道長沉吟片刻道“這陳錫山雖然臭名昭著,卻被盲派尊為魁首,更是風水三絕中的一絕,想必出爾反爾的事情是做不出來的。只是我聽聞這陳錫山擅長采補之法,他所糟蹋過的女子大多都被他吸干了精元暴斃而死,為了救毛師傅而毀了一個無辜女子,此舉是否妥當”
這個問題太爺爺不知道如何去回答清塵小道長,他一開始也沒有想這個問題,在知道陳錫山好色之后他本想找幾個煙花女子伺候他一番也便罷了,后來知道他偏愛的是黃花閨女,也想著去買一個良家女子贈與他,還是那句話,在那個年代的人命本身便是最不值錢的,外面那么多的災民食不果腹,只要太爺爺肯花錢,有的是人愿意出賣自己的女兒,可是清塵小道長又說這陳錫山找黃花女子是用來采補傷人性命,太爺爺難免也陷入了沉思與猶豫。
看著太爺爺猶豫又不知道怎么說的模樣,清塵小道長心中已然有了答案,他嘆了口氣道“既然這陳錫山有解救毛師傅的法子,清風觀幾位師弟年幼,貧道這也出來幾日了,該回去看看了。”
清塵小道長的意思十分明顯,他作為玄門正宗弟子不能看著草菅人命的事情發生,可是他卻也無力的去改變一些事情,所以干脆回避眼不見心不煩,亂世之中,清塵小道長想獨善其身都難,更別說是去兼濟天下了,不平的事情多了,神仙尚且不管,凡夫俗子豈能事事言不平
太爺爺會了意,點頭道“我這便安排道長回去。”
清塵小道長即刻就走沒有停留,之后不需要太爺爺去說什么,吳管家便已經知道了太爺爺的心思,他出了門,不出一個時辰便找回了七八個妙齡的少女,這些少女大多餓的面黃肌瘦形容憔悴,看身上的衣著打扮都是逃難來到開封的落難女子,太爺爺看的于心不忍,便讓吳管家多給這些女子家人一些銀錢,又帶著七八個少女吃了一頓飽飯,吃飽喝足之后,更是給每人添置新衣置辦胭脂水粉的打扮一番,這些女子洗去了一身的憔悴又恰逢大好年華,稍一打扮便光彩照人。
幾個女子都意識到了自己要經歷什么,在那個年代窮苦家人的女子被買走要么是給大戶人家做小妾,要么是給人當奴婢,幾個少女可能以為買主是太爺爺,都偷瞄著太爺爺羞紅了雙臉,她們沒有選擇自己命運的權利,只能祈求她們的買主能對她們好些,太爺爺那時候不過三十大幾歲,模樣也生的周正,這可能比她們淪落青樓或者是賣給那些糟老頭子要好的多,這便是那個時代的悲哀。
太爺爺帶著她們進了房間,對著陳錫山作揖道“前輩,人我帶來了,這幾位都模樣俊俏。。”
陳錫山滿臉淫笑的站了起來,他走到了這七八個少女身前,聽了太爺爺的話,加上這個老頭滿眼色瞇瞇恨不得吃了自己的樣子,幾位少女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們一看這陳錫山滿頭白發歲數不小,又翻著白眼好似是一個瞎子,一個個大驚失色忍不住抽泣了起來。
這陳錫山也不害臊,他摸索著來到姑娘們身邊,伸出咸豬手便在姑娘身上摸了起來,鼻子還在姑娘身上一通亂嗅,臉上帶著肆無忌憚的淫笑,那群姑娘一邊躲閃一邊嚇的大哭,太爺爺這時候不忍心看,他生怕自己忍不住上去一刀把這陳錫山給剁了。他看了看那躺在病床上的毛師傅,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就在這時候,那房間的門忽然被人一腳踹開,只見明顯梳妝打扮過的毛湘云滿臉淚痕的沖了進來,她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淚,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道“小女愿意服侍陳老先生,只求陳老先生放過這些姐妹們。”
太爺爺嚇了一跳,對毛湘云怒斥道“湘云”
毛湘云流著淚看著太爺爺道“郭老爺大恩大德,湘云感激不盡,我知道郭老爺此舉是為了救爹爹,可是她們也是人生父母所養,眼睜睜的看著她們羊入虎口,湘云良心難安,爹是湘云的爹,要救也是湘云來救。”
說完,毛湘云再次的對陳錫山磕頭道“求陳老先生放過她們。”
那陳錫山果真是放過了那些女孩兒,他循著聲音望向了毛湘云道“你說你愿意服侍老夫,可是出自真心”
毛湘云抬頭道“自然是。”
陳錫山點頭道“跟著老夫,不出三月,便被老夫采陰補陽而死,你不害怕”
毛湘云道“只要能救我爹,我便不怕。”
陳錫山淫笑道“我看這姓毛的雖臥床不起許久,床上卻無半點異味,身上也是擦拭的干干凈凈,他的女兒當是個乖巧孝順的女子,老夫最喜歡的莫過這等女子,你若是真心實意,我便選了你,放過了這些黃毛丫頭。”
太爺爺眼見如此,趕緊出言制止道“陳老先生不可”
陳錫山轉頭看著太爺爺道“人家姑娘賣身救爹,干你何事”
毛湘云也是對太爺爺說道“郭老爺,我心意已決,你快帶這些姐妹走吧。”
太爺爺道“湘云,如此這般就是救活了毛師傅,到時候毛師傅要知道事情的緣由,他也斷然接受不了。”
毛湘云哭訴道“你到時候便告訴爹爹,湘云外出游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