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爹這次要做的事兒肯定不簡單,你要是知道什么也不準瞞我。”毛湘云道。
“毛師傅要是用很毒的法子對付陳錫山,你怕不怕”太爺爺問毛湘云道。
“怕,不過那陳錫山罪有應得,他是救了爹一次不假,但那老頭該死,那次要不是你,我就被他毀了,你是不知道,當時我就想的是只要爹救活了,我也不活了。”毛湘云感激的看著太爺爺道。
聽了這話,太爺爺心中稍安,他唯一能說服自己接受毛師傅用這個法子的原因就是陳錫山是個十惡不赦的惡人,該死。
接下來的幾天晚上,太爺爺每天晚上都跟毛師傅一起出門,那壇子里的嬰兒胎用完之后毛師傅便又從外面找了些回來,外面世道艱難,這東西也并非是不好找,而這方面的事情太爺爺只能不去看不去想,甚至用金剛也吃實心肉來安慰自己。
而那條狗,也正如毛師傅所說的那樣,一開始只是狗眼的眼神跟陳錫山一樣,逐漸的變的整張狗臉都跟陳錫山有幾分相似,隨著它吃了嬰兒胎越來越多,它也跟陳錫山越來越像,大概七八天之后,它已經像極了陳錫山,如果一猛的看到這條狗還真的會把人嚇一跳,就仿若是一長人臉長在狗頭上一樣。
等到半個月的那一天,二人像往日一樣來喂狗。
“陳錫山”毛師傅對那條狗叫道,這是每天來的慣例。
“在。”那條狗伸了伸脖子張了張嘴,竟然說出了話來。
太爺爺此刻甚至有些欣喜欣喜辦法終于有了成效,欣喜這日子總算是熬到頭了,而毛師傅也是面露喜色,不過他依然非常鎮定的問這條狗道“想不想吃”
“想。”黃狗說道。
太爺爺直接打破了壇子,把里面的幾句嬰兒胎一股腦的都丟給了黃狗,黃狗一直以來沒吃過癮過,一看到一下丟出幾個來,低頭開始猛吃,太爺爺和毛師傅倆人就看著這條黃狗大快朵頤,一開始太爺爺覺得這個過程惡心可怖,看得多了,他也沒了什么感覺。
就在這條狗在大口大口吃的時候,毛師傅卻悄悄的拿出了一根兒繩子繞到了這條狗的后面,他猛的拿出了繩子套住了這條狗的狗脖子,那繩子是個活扣,越拉越緊的那種,毛師傅年紀雖大力氣卻不小,他一直用力的拉,把那條狗拉的慘叫連連,不一會兒便翻起白眼兒吐著舌頭張著嘴,嘴巴里還有沒吞進肚子里的肉。
“泰來,還有一點不像陳錫山,你把它的眼珠子摳出來。”毛師傅道。,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