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登科的背上,只留下了那滿背的血跡,和血跡之下的九龍拉棺圖。
陳十三也隨著這一切的散去而暈倒在地,那青幫的弟子們慌忙上來把陳十三抱了起來抬出香堂,顯然是找先生去救治一番。而剩余下的青幫弟子則是把父子二人圍住,很顯然是替陳十三幫忙看住這父子二人。
太爺爺對青幫弟子抱拳道“兄弟們,陳爺于我兒有再造之恩,放心吧,我們父子二人說話算話,絕不會走。”
不過青幫弟子們顯然不會因為這句話就放松了戒備,他們依舊是氣勢洶洶的把父子二人圍住,似乎把他們倆人當成了謀害陳十三的兇手。
太爺爺見狀,也不在說什么,而是俯身問郭登科道“登科,現在感覺如何”
郭登科搖了搖頭道“爹,說實話我什么感覺都沒有。只是背上針扎的火辣辣的疼。”
太爺爺點頭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郭登科抬頭,雙眼含淚的看著太爺爺道“爹,你看到那人是誰了么”
太爺爺愣愣出神的道“我隱隱約約的看到了一張臉,但是卻認不得那人到底是誰。”
陳十三昏迷了三天,這三天時間里太爺爺和郭登科二人被嚴加看守,他們倆也見識到了陳十三這個白紙扇在青幫中的地位,這三天里青幫的大佬悉數的來到香堂來探望陳十三,若不是陳十三早就留下了話,有青幫弟子代為向這些大佬們轉達,怕是這些憤怒的大佬能把爺倆撕成碎片,三天之后陳十三醒轉了過來,人沒有大事,但是被那金光給刺穿的雙眼卻再也難以復明,也就是說,為了看一眼那棺中之人一眼,陳十三廢掉了自己的一雙眼睛,變成了瞎子。
當太爺爺看到坐在椅子上被抬出來,雙眼蒙上白布的陳十三之時,太爺爺立馬跪了下來道“陳爺的救命之恩,我們父子倆終生不能忘。”
陳十三擺了擺手道“你我之間本就是一場交易,你就是走出了這個香堂之門就把我忘了也無所謂,如今圖已成,那人暫且被封在這九龍拉棺圖里,能不能鎮住他,能困他多久我不管,該做的我已經做了,你回去吧,他留下,這是我們之前的約定。”
太爺爺還未說話,郭登科便問陳十三道“陳爺,說話算話,我留在您身邊做牛做馬八年時間,這個絕不反悔,在這之前我能不能問您一個問題。”
陳十三點頭道“你問。”
郭登科咬著牙道“那棺中人是誰,想必陳爺心中已然有了答案,可否告知于我,讓我知道是誰在謀害我”
陳十三頭往后一揚道“你確定你想知道”
郭登科點頭道“確定”
陳十三又問道“我若是告訴你,這個人是誰你不知道為好,你知道了反而會招來無盡的厄運,一生活在驚懼與痛苦當中,你仍想知道”
郭登科咬牙道“哪怕現在知道之后立馬死了,我也心甘情愿。”
陳十三笑了笑道“把手給我。”
郭登科跪在了陳十三的身邊,遞出了手,陳十三用手指在郭登科的手上緩緩的勾勒,是用這種方式告訴郭登科那個人的名字,當陳十三寫完的時候,郭登科已經滿頭大汗渾身顫抖整個人幾乎站立不穩,陳十三抓住了郭登科的手放在胸口道“現在你知道了不過你放心,我可舍不得你這么容易就死了。”
太爺爺口干舌燥,一直到他獨自一人離開上海灘,郭登科送他到青幫的船上,太爺爺和郭登科父子分別,太爺爺都沒有問陳十三在郭登科手上寫的那個名字到底是誰,他已經猜到了一個七七八八,也正因為他猜到了些許的端倪這才導致太爺爺不敢問,他不想也不敢從郭登科的口里得到一個肯定的回答,太爺爺并非是一個懦弱的人,但是那個名字他卻絕對不想也不敢去提及。
而這個故事講到這里的時候,吳學究的那本書便到達了尾聲,相對于太爺爺留下的那本自傳式的筆記來說,吳學究所留下的這本“續作”,故事要更加的復雜,一環套一環光怪陸離的讓人捉摸不透,其中的很多人物跟太爺爺的筆記出入巨大,甚至可以說,吳學究的這本續作,幾乎把太爺爺的筆記里面所立下的人物推翻了一個七七八八。
但是如果太爺爺的自傳筆記和吳學究的自傳連起來看,雖然推翻了很多的東西,但是會發現其中的很多東西或許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有跡可循,事情的發展也都在情理之中,而且吳學究在筆記的開始言之鑿鑿的標注他所記錄的文字都是來自于太爺爺的口述,并無弄虛作假一分一毫,再退一步來講,吳學究也沒有造假的必要。
我用了大量的筆墨來講述前人所留下的這兩本“遺作”,不過大家應該能夠感覺的出來,相對于整個故事來說,這兩本遺作都有自身的局限性,太爺爺是個局外人,而且有意的想要把一些事情給隱瞞下來,而吳學究呢,只是聽了太爺爺的一些口述,對于整個魯班教來說更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門外漢,在這之中之后所發生的一些事情,且聽我們慢慢的道來。
故事到現在,只是一個開始。,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