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一個哆嗦,正要問這個老頭什么東西,結果我爸忽然壓住了我的手,他對老頭說道“東西在哪里,為什么會在你手上”
我一聽就知道我爸是什么意思,他裝的太像了,以致于我不知道他現在是真的知道有那個東西的存在還是在詐這個老頭。
那老頭盯著我爸說道“算了,我也不知道你們跟他是不是一伙的,反正我把東西給你們。”
說完這話,那老頭鉆進了里屋,從里屋扒拉出來了一個鐵箱子,他打開了來把一個帶血的牛皮紙袋子遞給了我爸道“東西我原封不動現在都交在你們的手上,這件事以后跟我可沒關系了。”
我心里自然是很激動很興奮,可是我爸卻依舊故作深沉的樣子,他遞給了老頭一支煙,也不著急拿出袋子而是坐在了老頭那堆滿雜物的破沙發上道“叔,你拿了不該拿的東西,要想脫身可沒那么容易。”
老頭一聽這話激動了起來,他道“給你們了還想怎么樣”
我爸道“你說說你是怎么拿到這個東西的,不能有半句瞎話,我聽了之后才知道怎么幫你。”
我爸身上本身就有那種領導氣息,他的氣質顯然是把這個老頭給鎮住了,這老頭再次的哆嗦了起來,他顫抖著雙手深吸了一口煙道“其實也沒啥,當時發現了命案警察來之前,有很多人進去看,他們看到那些泡在罐子里的人頭之后嚇跑了不少,我膽子大就還留在那現場,當時我過的艱難,就想趁亂拿點東西回來,能住在那個樓里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我找了一圈兒也沒發現什么值錢的,后來在那沙發的夾層里面摸到了這個袋子,我以為是現金就偷偷揣兜里拿了回來,結果在我回來之后發現里面的玩意兒根本就不值錢。”
“然后呢”我爸問道。
老頭彈了彈煙灰道“我本來尋思把這東西燒了,可是再看看上面帶血,顯然是當時被殺的人在萬急時刻把這東西藏起來的,看著不值錢,說不定是我不懂的寶貝,可是我又不敢拿出去,一是怕警察找,二是怕那個狠人殺手來找我,就一直藏在家里的隱蔽地方誰都沒有告訴過,我尋思風聲過去再拿出去找人瞧瞧,而就在后來我去那棟古樓上了崗,那個老木匠來的時候我已經在了,我一眼就看出他不是普通的木匠,他來裝那些東西也不簡單,絕對是會魯班術的木匠,我暗中觀察著他,發現他一直都在樓里找東西,上上下下的找了很多遍最后沒找到才走了,當時我就估摸著,他肯定是來找這個東西來了,這下我更確定這東西是寶貝。”
說完,老頭又找我爸要了一支煙點上道“昨晚那個人來了,那個人戴了個鴨舌帽,他進去屋子里轉了一圈兒,又在那堵墻后面燒了點紙錢,今天那堵墻就倒了,砸死了那么多人我本來想著今天拆了那個房子我就解脫了,結果出了這檔子事兒,我怕了真的怕了魯班教的人不能惹他們遲早會找到我這里,所以不管你們認不認識,東西立馬帶走這件事跟我再也沒有關系了”
我爸看著那老頭點了點頭道“放心吧叔,東西我拿走,那人絕對不會再來找你,現在時代不一樣了,魯班教的人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害人,不過我也拜托你一件事兒,你把這個東西交給我們的事兒也絕對不能對任何人提及,你就當從來沒有得到過這個東西知道了沒”
那老頭頭點的跟搗蒜似的道“這事兒我還敢拿個喇叭叫喚叫喚瞞還瞞不及呢”
我們爺倆拿著這個袋子走出了這老頭的家,我現在可是真的興奮狀態,于是迫不及待的對我爸道“趕緊看看里面是什么東西。”
我爸緊緊的抱著那袋子,他瞇起眼盯著我道“你真以為這東西到我們手上是好事兒那老頭是個聰明人,因為這東西已經死了十六個人了,再死幾個也不多了”
我爸說的話加上他的那個眼神把我也鎮住了,我悻悻的縮回了手道“你說的倒也邪性,既然如此,你還接他干啥,一把火燒了不就得了。”
我爸沒接我話茬,道“回家再說。”
到了家里自然免不了被我媽一頓嘮叨,那一頓飯吃在嘴里更是味同爵蠟,吃完我就火速的等我爸過來跟我一起分享開袋子的喜悅,結果等了許久之后我爸才過來,他手里正拿著那個帶血跡的牛皮紙袋,為不被罵我也裝的賊淡定,結果我爸來到我身邊看著我腳上的鞋子道“你的東西幫你拿回來了,人你能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