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緩緩的往前行駛,這點黃酥酥倒是沒有撒謊,黃家的別墅不是在荒郊野嶺里來個獨棟陰森的古樓,而是坐落在一個連縱的別墅小區,這個小區配套相當完善入住率也挺高,看著這一片片氣派奢華的房子,我跟老朱也只能在心里痛罵兩句萬惡的資本主義,有些事兒確實是很難說的清楚,曾幾何時高喊著打倒地主階級,后來又反對資本主義傾向大家都不敢做生意,而后來趕上東風的又是率先站出來搞私營的,這也只能說是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
進了別墅區之后車子左拐右拐最后終于算是到達了地點,我們三個人下了車,看著眼前亮著燈的房子,黃酥酥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這樣子似乎也是給自己壯膽。
“姑娘,你家這老太太王法很大啊你好歹也是福滿樓的總經理ceo,這么怕他”老朱說道。
黃酥酥道“都跟你們說了我奶奶在黃家說一不二,其實我還算好點,我奶奶比較疼姑娘,我爸還有他那些弟兄們不管外面多生龍活虎到了家是龍也得盤著,是虎也得握著。”
“攤上這樣一個母老虎級別的,那你爺爺一輩子指定過的挺慘。”老朱心疼的說道。
黃酥酥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道“廢話就說到這,進去之后這種話我勸你還是別說,別以為我跟你說打生樁是開玩笑。”
老朱有些不服氣,我拉了他的衣角一下,他這才憋屈的縮回了脖子,那黃酥酥此刻又抬頭看了一眼大門,這才跨步的走了進去,入戶之后便看到一個小型的魚池,里面做了一個小型的噴泉,一個穿著白色練功服氣度不凡的老頭正在拿飼料喂里面的觀賞魚,黃酥酥看到這個老頭一下子輕松了不少,她彎起月牙眼睛道“諸葛爺爺,您什么時候來的,來了也不通知酥酥一聲我好給您接風洗塵。”
那老頭看到黃酥酥,臉上也是微微一笑,看起來挺寵愛這個丫頭,他道“中午時候你奶奶讓人去接我過來,就剛我還問她小酥酥你什么時候回來。”
說完,老頭似乎是感受到了我跟老朱炙熱的目光,超我們倆看了一眼,又對黃酥酥點了點頭道“去吧,你奶奶在屋子里等你。”
黃酥酥點了點頭招呼我們往前走,穿過一條小道的時候,我一看黃酥酥臉上沒有了剛才看到老頭時候的輕松撒嬌歡笑,反而變的一臉凝重若有所思,我便問道“黃小姐,那老頭是誰我怎么覺得你在他面前跟不在他面前的時候兩幅面孔呢”
“還能是誰指定是他爺爺。”老朱道。
“別胡說,家里雖然是我奶奶做主,但是黃姓卻是我爺爺這邊的姓氏,我奶奶嫁給我爺爺之后也一直都是冠以夫姓,很多人都叫她黃老太太,叫多了還以為她姓黃呢,我這會兒就在想你口中的那個身手很好的鴨舌帽到底是什么身份,我奶奶聽到我說起他的時候明顯聲音都變了,說真的從小到大我還沒見過能讓我奶奶變了臉色的人,而且我中午時候打的電話,打完電話之后我奶奶就把諸葛爺爺給接了過來,這事兒更耐人尋味了,諸葛爺爺全名諸葛正風,跟我家算是世交,我沒見過諸葛爺爺出手,但是聽我爺爺說過,百步之內貼身短打,諸葛正風中原無敵手。”黃酥酥咬著嘴唇說道。
我回頭一看,那諸葛正風的身影已經看不到了。
在這一刻,我忽然也嗅到了一絲微妙的危險氣息。
鴨舌帽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能讓這在黃家如同是老佛爺一樣的黃老太太都感覺到危險請這樣一個高手過來看家護院
老朱張了張嘴要說什么,跟他這么長時間的交情他翹翹尾巴我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我瞪了他一眼道“老朱,別胡說八道,你沒見過的多了,忘了那鴨舌帽差點要了你的命了”
老朱人其實非常聰明他立馬會了我的意,手在嘴巴上一抹示意自己從現在開始一句廢話也不多說,我這才放下心來,繞過了這條小道這才看到別墅的大門,我們走了進去之后就聽到了唱戲的聲音,我循著聲音望去,看到別墅的一面墻后正在唱著皮影戲,聽戲詞應該是諸葛亮收姜維的戲碼,我本來就對這個黃字頗為忌諱,如今看到這皮影戲心里更是咯噔了一聲,我想到了太爺爺筆記里他聽孫先生的建議以皮影戲引誘黃仙一家四口看戲最后一把火把他們都燒了,因此引發郭家曾經的因果,在我太爺爺筆記里可是記的清清楚楚,皮影戲不是給人看的,是給鬼看的。
這黃老太知道我們要來,這時候放這么一出皮影,莫不是在點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