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噓了一聲道“少爺我求您了別說出來行嗎這事兒呢只可意會不可言傳,這其中到底有什么事兒我當小的也不太清楚,總之那位爺就是黃姐的底氣,只要那位爺還在,別說三個月,就是一星期之內那所謂的四大家族真變成臭蟲,哎,今天這事兒黃姐出了面兒那四大家族的絕對要給面子,但是這對二爺未必是什么好事兒,我聽說黃姐跟二爺的事兒,京城里的那位爺心里跟明鏡兒一樣,嘴上不說,但凡黃姐跟二爺見面都不敢背人,今天黃姐替二爺出這個頭指定是避不過那位爺的耳目,真的惹他生了氣麻煩可是不小。”
話說到這份兒上我要是再不明白我就是傻子了,知道了真相的我剛才那種興奮喜悅之感一下子蕩然無存,你說他倆要是因為別的不在一起還能說過去,因為這個屬實是有點窩囊了,而黃姐為我二叔出頭,這傳出去其實并沒有那么有面子,甚至還會給君子茶社帶來麻煩。
老周多七巧玲瓏心的人,一看我的臉色就知道我心里想什么,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少爺,這事兒看開了其實也就那么回事兒,人生不如意者十有,這有情人呢未必就一定要終成眷屬。。我知道你覺得有點窩囊,可是這京津之地龍盤虎踞,不窩囊就得丟命”
老周說完就離開了屋子下去忙,我是真的一下子心情變的很差,便去天字甲號房去找老朱,這家伙是真的能睡到現在都還睡的跟死豬一樣,我沒有叫醒他,而是站在窗臺看著樓下,二叔脫下了蟒袍卻未卸妝,一直在喝水,而黃秋嬋在像是一個不動的模特一樣的坐在戲臺的中央,我對黃酥酥招了招手示意她上來,她進屋之后問道“你跟那個掌柜的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有件事我不知道當不當對你講。”我道。
黃酥酥舉起了小拳頭道“賣個的關子,你快說”
“你可能誤會我二叔了,這事兒真不怪我二叔。”我道,說完我就小聲的把老周的話復述了一遍。
黃酥酥聽完之后并沒有我想象中的那樣震驚,反而是非常平靜的說道“你這么說的話我想我知道是誰了,我聽我奶奶說過,那個人曾經逼過黃家卻被我奶奶給拒絕了,他之后也沒有對黃家出重手,就是各方面的明里暗地的施加了不小的壓力,當時黃家的人就游說我奶奶跟我姑姑,可是這倆人誰都不同意,再后來隨著我姑姑的離家出走這事兒便也沒有人再提,那個人也沒有找過黃家的麻煩,反而有些人一直對黃家很照顧。”
“擦”我拍了一下腦袋道“我明白了,你家里人沒有跟你說實話我二叔跟你們黃家決裂肯定是因為你姑姑黃秋嬋黃家要把你姑姑送給那個大人物,活活的棒打鴛鴦拆散了倆人所以這倆人都跟黃家斷了聯系。”
黃酥酥一臉淡定不置可否的道“應該不是,你二叔跟我家里決裂在這件事之前,而且就算是這樣又怎么樣生在這樣的家族里,很多事情都不是自己能做主的,別說我姑姑做不了自己的主,就是我奶奶也頂不住當時的壓力。”
說話之間大半個小時過去了,沒過多久君子茶社里來了幾個人,有男有女歲數都不小,他們來了之后一個個一臉的窘迫的站在戲臺子前,都不敢正眼看我二叔跟黃秋嬋,那黃秋嬋只是冷眼的掃了他們一眼一句話也沒有說,并沒有跟我想象中的那樣對他們冷嘲熱諷,這幾個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搞的十分尷尬,最后還是我二叔站了起來邀請他們入座。
他們接下來說話的聲音很小,我聽不真切,只是看到這幾個來的人都圍著二叔拿出的樣式雷和郭府建制圖去觀看,這個過程并不算久,大概有半個小時之后這幾個人起身告辭,黃秋嬋依舊是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但是他們卻沒有絲毫脾氣,依舊是給黃秋嬋告別,之后是二叔站起來把他們送出了門外。
就在二叔送的時候,黃秋嬋站起身子拉了拉旗袍,對著我們窗戶的方向揮了揮手,走下了戲臺子消失在了我們的視野當中。
在二叔回來之后,他抬頭看到了那戲臺子上空空的座椅,忽然愣住了,他就那么看著那個座椅愣愣出神的足足有半分鐘,最后嘆了口氣朝著樓上走來,二叔推門進屋,臉上已經看不出什么波瀾,他坐在了桌子前拿起記號筆在那個地圖上重新的勾勒計算了起來,我跟黃酥酥站在他的身后,最后我們看到他在地圖上畫了一張太極圖。
“圓,陰陽,太極。”二叔嘶啞著說道。,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