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子之中忽然閃過了一絲想法,而這一絲的想法在我的腦海之中分散擴展炸裂開來,結合我所知道的線索和故事,想法逐漸的完善,一個點變成一條線最后擴散成一面,我掐滅了煙對二叔說道“這幾個宗門合作造出唐宋這個傀儡人,就是為了對付鬼手,所以今日之前唐宋的身世是秘密,今日之后不需保密,因為唐宋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價值,他身上的東西可以克制鬼手身上的鬼王之氣。”
二叔點了點頭道“繼續說。”
我接著道“這幾個宗門互不牽扯,實際上古人的門第之見十分嚴重,一般情況下他們絕對不會向外人展示獨門秘技,且不說魯班教與憋寶門,禪宗和茅山就絕難合作,可是他們偏偏又進行了這次合作來對付鬼手,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鬼手讓他們感覺到了威脅,我想這件事是跟當年那一場大戰有關,禪宗后起之秀納蘭禪師落敗于鬼手,第一泰斗白云禪師也拿鬼手束手無策只能鎮不能殺,納蘭禪師是一顆冉冉升起之星,白云禪師無疑是當年三教第一人,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這倆人成就了鬼手絕世鬼王的大名,往大了說,鬼手如果真的是天啟皇帝奪舍永生,那他就是魯班教和茅山不傳秘法結合出來的產物,這樣一個絕世鬼王的存在,這兩個宗門難辭其咎理應替天行道,往小了說的話,木秀于林風必摧之,鬼手已經讓他們感覺到了威脅,他們必須要處之而后快”
二叔對我露出了贊賞的表情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你那一場大戰之后鬼手就必須死禪宗有血海深仇留不得他,茅山容不下他,魯班教忌憚于他,這其中的原因非常復雜,因為人性本身就是復雜的,于是在你爺爺的游說之下,魯班教拿出了傀儡術,茅山貢獻了三道符,禪宗的李當心送來了密宗的經文,像憋寶門借了上古兇獸窮奇的一顆心,窮奇兇殘,以惡鬼為食,結合鬼紋師一脈的絕技,共同造了這樣一個傀儡人出來,他在造出來之后交由了你爺爺讓你爺爺負責斬殺鬼手,可是你爺爺最終并沒有這么做,而是把他寄放在了鬼紋師一脈那里,直到那一年才把他交由于我,日食我三滴指尖血,供奉三年方認我為主。說實話這個東西實在是太奇妙了,我有時候甚至都無法區分他到底是一個傀儡還是人,這次鬼手現身之后我就一直忍著,就是為了到現在一試唐宋之威。”
二叔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樓下的鬼手似乎終于難以招架,而唐宋直接張開嘴巴要咬斷鬼手的脖子
二叔吹了一聲口哨,看起來無比殘暴的唐宋忽然抬頭看向了窗臺的方向,二叔對唐宋招了招手,唐宋一手提起鬼手,之后手腳并用靈巧無比的幾個騰移,動作瀟灑至極的沖回了屋子,他一把把鬼手丟在地上,一只腳踩在了鬼手的身子上讓鬼手難以動彈,二叔伸出了手指當在了唐宋的嘴巴里,唐宋立馬咬住二叔的手指開始貪婪的吮吸了起來,隨著他的吸血,唐宋逐漸的平靜了下來,身上的金光梵文光芒內斂,那赤紅色的眼睛變成黑色,身體內的骨骼咔咔作響,轉眼之間變成了正常人的樣子。
唐宋此刻渾身,身上上上下下看著跟正常人沒有任何的區別,如果不是二叔說,我絕對不可能想象這是一個傀儡人
我趕緊拉過床單丟給了唐宋,唐宋對我投來了謝意的眼神包裹住他床單往房間外走去。
“二叔,他他已經有了人的思維啊”我驚呼道。
他的眼神,羞恥感,表情,乃至剛才在車頭抽煙的這些細節性動作,都讓人難以相信他的真實身份
“對啊,所以在他身邊我有絕對的安全感,可是內心深處卻總有一絲難以言明的恐懼。”二叔苦笑道。
說完這句話,二叔蹲下身子,鬼手此刻無比的狼狽,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好肉,他努力的想要站起來卻只有眼珠子還能動彈,唐宋那狂風暴雨般的進攻已經把他打廢,也就是鬼手,換做一個正常人此刻想必已經是死的不能再死,二叔伸出手一把卡主了鬼手的脖子,直接把鬼手整個人都給提了起來,而此刻二叔身上的氣勢不再儒雅隨和,而是變的無比冰冷,他盯著鬼手的眼睛道“現在你覺得我配跟你合作了么我知道你就是那木匠皇帝天啟,收起你那帝王的驕傲,咱們合作,你看行么”
鬼手喉嚨里發出嗚嗚一樣的聲響,似是在求饒,二叔把他放在了床上,背靠著那床頭,過了許久鬼手才恢復了些許的力氣,他道“那個東西造出來很久了么”
二叔點了點頭道“沒錯,所以你應該慶幸我爹郭登科對你沒有殺心,我們郭家跟其他的人都不一樣,被動的卷入,不在乎真相,也并無所圖,只是被迫自保,所以你是誰跟我們關系不大,你想要得到什么我們也不在乎,合作本身就是雙贏的事情。”
鬼手冷笑了一下道“你想多了,那個東西很厲害,但是卻殺不了我,當然這不影響我選擇跟你們合作。”,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