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嘆了口氣,心五味雜陳,但是此刻不是傷春悲秋之時,外面那山魈巨大的嘶吼之聲把我從聯想之拉扯回來,我立馬裝填了子彈沖出山洞,我只看到在這磅礴大雨的清晨,一只潔白如雪的妖狐,一個壯若小山的巨大山魈,兩個龐然大物在這山林之纏斗。
兩個巨大兇獸所過之處泥漿飛濺地動山搖,周圍的樹木皆被攔腰折斷,那山魈力大無窮,粗壯的樹干成為它的武器,而那九尾妖狐身形飄逸靈活,一雙狐眼之射出一道道七彩之光,光芒所過之處一切都成齏粉。
相較于之前狼群和山魈的爭斗這個無疑更加的震撼,也足以表明剛才狼群并未激怒于這個大山魈,我不由的看的呆了,然而狼群卻沒有在這個時候作壁上觀,它們并未停止對這個龐然大物的偷襲,我也舉起槍瞄準那蠻橫的兇手在側翼放黑槍。
大概十分鐘后,按山魈喘著粗氣,身上遍體鱗傷顯然是有力竭之勢,它舉起一根樹干朝著那九尾妖狐砸來,砸完之后竟然撒蹄子便調轉身形朝著它來時的方向跑去
這東西竟然逃了
我當時提著一股勁兒要痛打落水狗,結果那妖狐并未有追擊的意思,狼群們也縮成一團,勇猛作戰的背后留下一地同伴的尸首,狼血甚至染紅了周圍的泥漿,可見剛才的戰斗有多么的慘烈。
就在我放下槍的時候,那妖狐竟在快速的縮小,轉瞬之間整個巨大的身子消失不見,我揉了揉眼睛打開了手電,只見渾身的黃酥酥正趟在地上,那滿頭的長發散落在泥水當,那曼妙的身姿就這樣一覽無遺的展現在我的眼前。
我收起槍跳下山洞之前的巨石朝著黃酥酥沖去,把她從泥濘無比的地面上抱了起來,她整個人都是軟綿綿的,臉色蒼白到達了極致,哪怕是紅唇也沒有絲毫的血色,我生怕她死了趕緊把手放在她的鼻下探了探,好在還有微弱的呼吸。
頭狼和身上的狽走了過來,親昵的蹭著我的腿,我對它們說了一聲謝謝,然后抱起黃酥酥回到了山洞,她的衣服在她變身的時候成為了碎片,我燒了熱水給她擦拭了身子,之后拿起烤干的衣服蓋在了她的身上,做好了這一切我才發現我已經大汗淋漓。
這對男人來說,是一個考驗。
好在黃酥酥的身子逐漸的回溫,我推測她可能是第一次顯化本體力竭才陷入的昏迷應該并無大礙,照顧完黃酥酥又再次的喂了眼鏡退燒藥,等我忙完外面的天已經蒙蒙亮,隨著天亮,外面的雨終于是小了下來。
火烤的我的臉暖洋洋的,無盡的疲憊和困意也隨之而來,這可能是我長這么大以來第一次如此的疲憊,我靠在黃酥酥的身邊緩緩的睡去。
入睡之后便是亂七糟的夢,夢里夢外竟然都是黃酥酥那勻稱而又精致的身體和面容,夢里的她時而冰冷時而火熱,她是如此的迷人讓我無法自拔,當我逐漸靠近她的時候,她忽然張開了嘴巴露出了滿嘴的獠牙。
我一下子從夢驚醒,黃酥酥已經穿戴整齊坐在我的旁邊,眼鏡也已經醒來,火堆上架著一個烤的焦黃的肉,香味兒讓我垂涎欲滴,我猛的坐了起來,眼鏡趕緊遞了一杯熱茶過來道“少爺,你醒了,先喝水。”
熱水下肚又吃了噴香的烤肉這才感覺身體是屬于自己的,我一邊吃一邊看黃酥酥,這丫頭不與我對視,只要我一看她的臉便泛起一陣紅暈,我心道難道我做夢的時候說什么夢話了再加上昨晚我確實是該看的不該看的,該摸的不該摸的都做了,心里也未免有些發虛,她越是這樣我越是不敢面對他。
吃飽喝足之后我跟眼鏡到達了洞口,狼群已經不見了蹤跡,眼鏡說狼群在早上放下了幾只野兔便離開了,它們離開的時候帶走了那些死去狼的尸首,眼鏡還說他從未想過那兇狠的狼還有如此溫情的一面。
“捕獵只是它們的本能,還有你也別覺得它們是我們的朋友,沒有黃丫頭的妖丹震懾住它們,恐怕我們現在都是它們腹之餐,動物界才是把弱肉強食這個法則發揮的淋漓盡致的地方。”我不由的感嘆道。
眼鏡點了點頭道“原來是這樣,本來我看到它們的時候還嚇了一跳,不過少爺,你昨晚到底對黃小姐做了什么我醒的時候剛好看到她在收拾地上的衣服,就連貼身的衣服都成了碎片。。”
眼鏡雙眼飽含深意,我瞪了她一眼道“別胡說道,那位姑奶奶可不是吃素的,她發起狠可比山魈群狼都可怕的多。。”
話剛落音,眼鏡一指遠方的山頭道“少爺你看”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看到了一股濃煙,這是在進山之前我們說好的信號,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