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一句話就是這件事從頭到尾就透露著倆字——詭異,如果非要說四個字的話那就是——非常詭異,請原諒我的詞窮,但是事實就是這樣,看似是一個合理的針對我的布局和拯救,其實在這個背后卻總是讓人覺得有太多不合理的地方。
“請問你們現在有什么突破嘛?”我問劉隊長和那個女警道。
劉隊長尷尬的搖了搖頭道:“并沒有,唯一的突破口就是李長安,可是李長安畏罪自殺了,線索也隨著李長安的死而中斷了,現在的意思是想要強制性的把這件事壓下來,所以目前來說沒有任何的突破。”
頓了頓,劉隊長道:“郭兄弟,今天我來也是幫人給你帶句話,既然你已經安全脫險了,那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
我不想跟他爭辯什么,我知道有些事情他是不知情的,就算是知情也肯定無力去抗爭和改變什么,我就點了點頭道:“無論如何多謝你們去救我,你們也放心,我不是三歲小孩子知道事情該怎么做。”
“那我們就先撤了,有事情的話日后聯系。”劉隊長站了起來說道。
他說著日后聯系,但是看他的樣子顯然是這輩子都不想跟我有任何的關系,反而是那個陳姓的女警從包里拿出了紙筆寫下了一個電話號碼遞給了我道:“這是我家里的電話,有什么需要就打給我。”
說罷,倆人離開了病房,我手里拿著這個明顯不太一樣的倔強女警留下的紙條把玩了一番,下一刻黃酥酥一邊削蘋果一邊酸溜溜的說道:“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古人誠不欺人啊,想不到我們郭少爺大難不死的后福竟然是艷福,家里的電話,這是準備跟你單線私下聯絡的意思啊。”
“那可不,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道。
“哦,是那個在班房里被餓暈過去的郭大少?”黃酥酥道。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黃丫頭你膚淺了啊!”我笑罵道,說完這句話我眼見著黃丫頭的臉色不對,立馬舉手投降道:“恩人,我錯了恩人,多謝恩人救我狗命,不過你說這個女警察給我留個電話干嘛?難不成真的哥們兒有這方面的氣質?”
黃酥酥撇了撇嘴道:“你要真的有這方面的氣質就不至于單身二十多年了,給你留這個電話也無非是兩種情況,要么是這女的真的不甘心這個案子如此擱置想要暗中的跟你一起調查,她故意留家里的電話也是告訴她的同事她是以私人的身份跟你聯絡,也就等于是違背上面的意思了。”
“另外一種情況呢?”我問道。
“另外一種情況就是透過現象看本質了,這次想要你命的人關系如此之硬最后還是讓你脫險了,說明你有更硬的后臺,指不定是哪個大家族流落在外的太子爺,想跟你私下交流一下唄,不過你也別想了,你沒有扮豬吃虎的機會,這姑娘要真有這個心眼兒跟膽量就你那三招兩式的要不了兩天就原形畢露了,我覺得第一種可能性比較大一些,在救你的時候我跟這個丫頭也接觸了不少,她的確是不太一樣,有一股子赤子之心的執著勁兒,電話你留著吧,說不定會用的上。”黃酥酥把蘋果丟給了我說道。
“可惜了可惜了。”我說道。
“可惜什么?可惜自己沒死?說真的其實我也挺可惜的,你說你要是真的被活活餓死了,那藏在后面的郭登科重新出山,郭經綸郭修齊沖冠一怒,郭家這兩代人跟魯班教拼個魚死網破,那是多么熱鬧的局面啊?你別瞪我,我還真沒跟你開玩笑,我奶奶可是說過,郭家有沒有其他的底牌別人不知道,單說郭登科和你爸跟你二叔兩兄弟,湊的可是九牛二虎之力,真的拼起來結果還真的不一定,哎,我也是糊涂,你說你要真死了,郭登科一出山本姑娘不就解放了嘛?”黃酥酥道。
我一把抓住了黃酥酥的手,順勢把她往懷里一拉,伸出另外一只手啪的一聲打在了那小翹臀上,道:“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后針,二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啊!”
打完在黃酥酥展開報復之前推開她跳下了床假裝上廁所,上完廁所之后我小心翼翼的走了出來,本來還想快速的轉移話題讓黃酥酥失去要殺死我的心呢,結果我卻看到黃酥酥站在床的那邊,一個穿著黑衣服的人站在門口,兩個人正在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