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法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公輸家族的人吧?以厭勝術構建一個虛擬的空間,這不是你們公輸家族的拿手好戲?恕我直言,這不配成為是一個世界,玄門的水月洞天之法比這個玄門的多。”
“公輸家族,公輸班?你說我是他的后人?他也配?”這時候,那個人忽然煩躁起來,在煩躁過后,他似乎是帶著疑問道:“你不是他的后人?如果不是,你如何能夠來到這里?你在騙我!”
“作為這個世界的主宰,我在你的世界里,你竟然不知道我的來歷?到底是誰可笑?”我道。
并非是我敢挑釁他,而是就通過剛才的對話,還有他把那個女人焚燒掉再復活,忽然讓我想起了一個人,想起了年少時候在紡織廠大院的日子,我想到的那個人就是老朱。
作為我們院天字號的大混子,大大小小經歷了百場戰役,老朱曾經語重心長的給我講述過他出去打架的經歷,按照他的經驗來說無非就是一句古語,愛咬人的狗不叫,啞巴蚊子才能咬死人。
他出去打架,真的要動手的,往往就是一句話不說直接開干的。
那些在打架之前先擺道的,炫耀自己是哪個院兒的跟的哪個大哥混那條路的,往往是不希望這場架打起來的。
這個人如果是真的神,他不會先出言嚇唬我,甚至還給我表演他可以主宰這個世界的生死,這樣的人要么就是他在故弄玄虛嚇唬我,要么就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很無聊。
對,很無聊。
鼎經作為開啟這個世界的鑰匙,那應該有很多很多年沒有人來過這個世界,他一個人住在這里面的一個石頭宮殿里,只有四個神獸在這里守著,那他想必無聊瘋了,好不容易來我這么一個人,他立馬就要玩弄我一番,顯擺顯擺他的手段。
所以我覺得,他就算要殺我,也會在玩夠之后,還有一層原因是我既不清楚這到底是什么世界,又抗拒不了他,這才越發的想要去挑釁他。
“你是在找死。”他怒道。
下一刻,我忽然感覺到有什么東西纏住了我,我低頭一看,不知何時我身上竟然出現了一條條的藤蔓,這些藤蔓不知從而來迅速的在我身上蔓延,藤蔓的根莖之間竟然是一個蛇頭,那些蛇頭張開蛇口吐著猩紅的信子對著我的身子就咬了過來。
“說動手就動手,一點武德都沒有!起碼死前也讓我見見所謂的神是什么樣子!”我道。
他并沒有理會我,似乎我的挑釁過了頭真的激怒了他,可是就在那些蛇頭觸碰到我的身體的時候,它們竟然猛然的縮了回去,盡管它們縮的很快,卻也在我的注視當中化為了粉末,轉瞬之間蛇頭連同著藤蔓全部都化為了灰燼落在了地上。
“你?!為什么會這樣?”他驚呼道。
我也大吃一驚,對啊,為什么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