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剪刀,再次的回到了書桌旁,我敲了敲書房后面的這堵墻,從聲音便感覺到了墻里面的異常,我把墻紙給揭開,看到了在二叔身后的墻紙下面有一面八卦銅鏡。這下我便明白了為何二叔沒有死于這個在厭勝術之中相對來說都已經算是惡厭的穿心厭,因為他以方位對方位,用八卦銅鏡把剪刀的厭勝給反了回去,讓他免遭厄運。
我坐回了椅子上,此刻我仿若是成為了我的二叔,我自己設置一個穿心厭讓我自己受穿心之刑,卻又起銅鏡讓我自己不至于死。
到底是什么原因讓二叔對自己下這么狠的手,時刻以心疼的方式讓自己清醒銘記?
這時候我發現辦公桌上貌似有一個機關,我輕輕地移動了一下辦公桌上的那個煙灰缸,我聽到了里面一個機關觸動的聲音,我閉上了眼睛專心的感覺里面機關的轉動,然后按照方位轉動煙灰缸,下一刻,在辦公桌的正前方出現了一個木板,木板彈開之后竟然是一個相框,在相框里面是二叔和黃秋嬋的合影,照片里的二叔帶著一副眼鏡穿著十分的老土陳舊,他的懷里還捧著一本書,并非是魯班經,而是大學里面的上課的書籍,而照片里的黃秋嬋也不是當今那個氣質超然的黃姐黃姨,那時候的她青春靚麗笑容迷人,整張臉上洋溢的都是青春的氣息,她這個名門大家出來的姑娘笑容落落大方,反而同樣青澀的二叔舉止卻十分的拘謹。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的聲音,同時黃酥酥在門外問道:“你還好嗎?”
我站起來走過去打開了房門,我同時看到了站在黃酥酥身邊的黃秋嬋,而她的眼鏡立馬就落在了我手中的相框上,我也順勢的把這個相框遞給了她道:“這是在我二叔書桌上發現的,他用了一個小機關把這個東西給藏了起來。”
黃秋嬋看著這張照片,她的眼眶忽然就紅了,之后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一笑把那強忍的淚水給笑了出來,她別過腦袋嗔罵道:“這么丑的照片留著干嘛。”
黃酥酥看著黃秋嬋這樣立馬大氣不敢出,她走到我身邊壓低了聲音道:“你不是學魯班經找自己的身份嗎,怎么翻起你二叔的書桌了?”
我沒有回應黃酥酥,對黃秋嬋說道:“黃姨,作為小輩我知道有些話我不該說不該問,但是有件事我想讓你知道。”
黃秋嬋道:“哦?什么事這么著急?”
我把她們倆引到書桌旁,把剪刀和銅鏡給推了過來道:“黃姨,黃家雖然不入魯班門,卻也多接觸厭勝匠人,我想這個您應該明白是什么東西吧?二叔在自己正對面以利劍穿心,又以銅鏡擋煞,讓自己每天坐在這里的時候都生不如死,郭家之事可能讓二叔心力憔悴,可是我覺得他這么做另有原因,您覺得呢?”
黃秋嬋看著桌子上的兩個東西呆住了,她雙手卻不自覺的把她剛才罵丑的照片死死地抱在胸前,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笑罵道:“就是一個榆木疙瘩。”
“你們兩個之間,是因為雪里紅嗎?”黃酥酥這時候終于是壯著膽子問道。我知道黃酥酥的這句話其實是在替我在問。
黃秋嬋摸了摸黃酥酥的頭道:“傻丫頭,你覺得咱們黃家的女子會因為這個嗎?”
“那是因為什么呢?”既然話匣子打開了,我也便問了出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