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此刻我也有些許的茫然和慌亂,在知道共濟會這個組織之后,哪怕清楚的知曉這個組織的神秘與強大但是我并未把他們當成多么可怕的角色或者說對手,我一直認為他們強大的點就在于科技資本等等新興的“力量”,在華夏的大地上他們的優勢是無法發揮的,而在關于厭勝術或者玄學法術這方面我是有著無與倫比的文化自信,五千年的歷史沉淀絕非是幾百年的自然科學可以比擬的,可是這個土城的出現卻讓我有了一些不祥的預感,因為我們所有人都清楚這次比拼的并不是玄門的法術,我們所追尋的這個秘密更多的是數,不管是極地,軸心地,亦或者是鏡像,乃至于魯班厭勝術,都是從數列衍化而來,我們根據天干地支天文地理所推算出來的數,很有可能共濟會利用他們強大的資源人脈科技與新興數學同樣算出來。
術他們無法比擬。
可是數這個領域,真的說不上孰強孰弱。
我深吸了一口氣對唐宋說道:“給毛天虹看合適嗎?我真的不是很喜歡這個人。”
唐宋道:“當我們去把他請過來的時候,他應該明白意味著什么,不是他愿不愿意說一些事情,而是我們要他說出一些事情。”
我點了點頭便決定去請毛天虹,卻沒有在外面的人群之中發現他,在問了別人之后才知道他去了一個帳篷休息,我沿著別人的指引去了那個帳篷,當我打開帳篷的時候卻看到了讓我有些惡心的一幕,帳篷里的毛天虹赤身裸體的端坐在地上,帳篷下方的地墊被他抽離,在他身子下面的沙地上畫著一堆奇怪無比的圖案,而他則是光著身子坐在圖案的中間,我仔細的一看,其他的圖案我看不明白,但是在他身子地下那個圓的中間畫著一個眼睛,他的位置恰好就坐在那個眼睛的眼珠子上。
在他的對面,則豎著共濟會那標志性的旗幟。
不得不說他的這個樣子是相當的辣眼睛。
“你在干什么?!”我怒喝道。
這家伙猛然的抬起頭對著我邪魅的一笑,每次他的笑容都讓我毛骨悚然,他道:“難道沒有人告訴你不能隨便闖入我的帳篷嗎?”
我強忍著惡心對他抱拳道:“前輩,我們發現了一個外國人留下的土城模型,唐宋說他當年在登天之梯建成的時候看到過那個類似天宮的存在,他讓我來請你過去看看。”
他笑的更加的邪魅,讓他整個人的氣質達到一種惡心的極致,他道:“還有他嚴三會搞不明白的事情嗎?帶我去看看。我行動不便,你來背著我。”
我咬了咬牙在旁邊拿過來一個黑色的毯子丟給了他讓他包裹住那讓人作嘔的身子,之后蹲下身子讓他趴在了我的背上,他的身子冰涼冰涼的,而且非常的輕,背著他的感覺就像是背著一個幾歲的孩子,這時候我就忍不住在想,他毛天虹可謂是唯一一個轉世輪回獲得二次生命的人,但是他這樣的活著到底有什么意義呢?而這個毛天虹似乎非常變態,我背著他他的臉則往我脖子上吹著氣,就連他吹出來的氣都讓人覺得冰冷,在走出帳篷之后他在我耳邊道:“不要小看這幫洋人工匠,他們似乎已經嗅到了極的秘密,極地的存在,本身就是掌控了極,便掌控這世間的一切規律,如同天神一樣注視著大地,他們的那個旗幟足以說明他們知道了很多的秘密。”
“所以你剛才在帳篷里是在干什么?”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