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金鴻遠微微一怔,而后說道:“小兄弟若是不嫌棄,可以來我鴻遠
集團做事,待遇你來定,可好?”
見到許飛面對自己面不改色,侃侃而談,心中不禁對其另眼相看,這個年輕人不簡單。
要知道,在整個南海省,誰見到他不是噤若寒蟬,唯唯諾諾的?
常壽聞言,心中為之一驚,他知道金爺這是在報答許飛救他兒子的事。鴻遠集團就是在整個南海省都是非常有名,多少人擠破頭都想進去,就是因為有著金鴻遠的這個金字招牌。
站在金鴻遠身后的那個身材壯碩的男人也是訝然,沒想到金爺竟然會對方進入鴻遠集團。
聽到這句話,灰發青年不樂意了:“金爺,這小子可不是什么好東西,囂張的很,他進入鴻遠集團就是個禍害啊!”
“閉嘴!”
身材壯碩的男人皺了皺眉,呵斥了他一嘴,看了一眼眼前這個灰發青年,他叫尹騰,是金爺的遠房親戚,早年金爺發跡以后,就被他父母送到了其身邊。
一開始尹騰還很乖巧,可是后來他就露出了本性,在外面仗著金爺的威勢,作威作福。不管怎么說他都是金爺的親戚,很多人對他都是恭恭敬敬,生怕得罪了金爺。
身為金鴻遠的保鏢,沙剛。他可是知道這個尹騰在金爺的心里面并沒有多重的分量,只是不愿意撅了尹騰父母的面子,才同意他留在身邊。而且金爺的兒子和尹騰年齡相仿,正好做個伴。
尹騰有些敬畏的看了一眼身邊的沙剛,縮了縮脖子不敢再
言語,相比于金爺,他心里其實更加懼怕此人,這位可是金爺的心腹,退伍的特種兵。
他不僅是金爺的貼身保鏢,更是金爺勢力當中的第一殺手,殺人不眨眼,手中也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鮮血,深得金爺的信任。
金鴻遠臉上泛著和藹可親的笑容,看著許飛,從頭到尾他都沒有看尹騰一眼,像是根本就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小兄弟,考慮的怎么樣?”
許飛搖了搖頭:“多謝金爺的美意,我在村子里已經有了自己的酒廠,很快就可以投入生產,所以金爺我不能去您的公司。”
尹騰聽到這話,感到有些驚訝,沒想到許飛竟然會拒絕金爺的邀請,隨即嗤笑了一聲:“真是什么話都敢說,你一個農民,開得起酒廠?”
金鴻遠終于第一次看向了他,眼神冷漠,對于這個尹騰,他心中開始有些厭煩起來,對于這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他是越發的失望。
雖然金爺沒說話,但是尹騰瞧見他的目光,還是忍不住一哆嗦,努了努嘴,終究是什么也沒說出來。
金鴻遠重新看向許飛,微微一笑:“年輕人就應該有沖勁,趁著年輕做一番自己的事業。”
說著,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塊黑色的令牌,上面刻寫著三個金色字體‘鴻遠令’。
遞給許飛,金鴻遠笑道:“這令牌一共只有三塊,日后小兄弟在南海省遇到什么麻煩,即可出示此令牌。”
“我相信
在南海省,我金鴻遠還是有些份量的,呵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