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忠祥笑著說道:“看在你的面子,我也得答應啊,邵家這艘船,也不介意捎上你那準岳父一段,況且合作是雙贏的事。”
“那我就替李叔謝過邵老了。”許飛心中很清楚,邵忠祥之所以說的這么直白,無非是想告訴他,他又欠了邵家一個人情。
不過許飛并不在意,他和邵家的關系,在邵忠祥的刻意下已經越來越近。并且其訴求也早就明了,就是要將他那位小弟,邵俊杰扶上邵家家主的座位。
許飛內心很是佩服李愛國的魄力,居然能一眼看清形勢,瞅準時機,一舉見縫插針靠著他抱
上了邵家這個大粗腿。而騰龍集團有了邵家這個合作伙伴,未來的道路將注定會是康莊大道,一馬平川。
“跟我這老頭子還客氣什么,我聽說你這家伙退出了國安局?”邵忠祥說道。
“是的。”
許飛點點頭,心情多少有些沉重,以前的他做夢都想進入國安局,可是現在竟然主動的退出了。沒辦法,他將山水村從破敗不堪,發展成了如今的欣欣向榮,蒸蒸日上的局面,所以他不想遠離這片變得越來越好,又充滿感情的故鄉。
在國安局他注定要東奔西走,去執行危險至極的任務,他已經離開了五年,這五年他的父母可以說是吃盡了苦頭,所以他不想在遠離父母,更重要的是不想讓父母擔驚受怕了。以后的年齡越來越大,更需要他盡床前之孝。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想法,在這件事上我不發表過多看法。但我想,有一件事還是跟你打個招呼比較好。”邵忠祥沉吟了片刻,聲音沉重的說道:“上次你拿來的名為埃博拉病毒的藍色液體,檢測結果已經出來了,據說那是一種傳染性極強的病毒,并且這種病毒非常霸道,不易殺死。一旦進入宿主體內,會不斷的衍生,破壞人體的各項組織器官以及細胞。”
聽到此話,許飛立馬想聯想到了在清源縣醫院時所遇到的那個病人,那個病人的體內也是存在著極其霸道的病毒。聽到邵忠祥所說
,他覺得這兩種病毒極其相似,甚至可能,就是同一種病毒。
想到這里許飛忽然覺得毛骨悚然,如果真的是同一種病毒,那可就太可怕了!
清源,很有可能會發生一場災難。
“邵老,我在縣醫院遇到一個病人,他感染的病毒很有可能就是這個埃博拉病毒,所以此事決不能大意,要盡快做好防范措施。”許飛凝眉說道。
“放心,這件事已經安排下去了。對了,說了這么久,還沒問你給我打電話什么事呢。”邵忠祥笑著說道:“你這個家伙,沒事的話可不會給我打電話。”
許飛聞言苦笑道:“的確是有點小事麻煩您……”
隨后許飛將眼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邵忠祥說了敘述了一遍。而后者聽到許飛的話,著實有些生怒,從戰爭時代走過來的人,最痛恨的就是系統內執法人員,不遵紀守法,不好好為人民辦事,貪贓枉法,以權謀私。
“想我華夏泱泱大國,從窮困潦倒變成如今的強盛,我們終于站起來了,不再被人小看,也不再受人欺辱,可總有些蛀蟲為了一己私欲,在蠶食我們辛苦建立起來的國家。”
邵忠祥感慨了一句,忽而霸氣十足的說道:“這種人,決不能放過。”
說完他就掛掉了電話。
“大哥,你給誰打電話,難不成你上面也有人?”向天急忙湊到許飛跟前問道。
許飛神秘一笑:“等會你就知道了。”
“裝什么大
瓣蒜,有鄭局長在這里,你搬什么救兵都不頂用。”那個攤主看著許飛一臉不屑,順便還拍了一記鄭擎宇的馬屁。
此時的鄭擎宇臉色陰晴不定,自從許飛打起電話,他就開始出現心慌的感覺,但是他想到自己這些年來上上下下的關系都打點的非常不錯,也就踏實了不少。
“你的膽子不小,在我面前竟然還敢拘捕襲警,不管你后面站著的是誰,今天也必須要將你繩之以法。”鄭擎宇冷冷的說道。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那被他帶來的四名警察紛紛打開手槍的保險,就等局長一聲令下。
看著那漆黑的槍口,向天嚇得渾身一哆嗦,趕忙縮到了許飛的身后,說道:“大哥,我的好大哥,要不咱們就認慫吧,那可是警察啊,咱們惹不起的,就算咱倆被抓進局子也不用怕,我家里會派人來撈咱們的。”
許飛搖搖頭:“那帝豪國際酒店豈不是去不成了,放心,他們抓不了咱們的。”
話音剛落,鄭擎宇口袋里的手機就響起了急促的來電鈴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