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
諸子濯微微測著頭,一雙眼睛陡然間變得凜冽,其中散發著滔天的恨意。
作為諸家大少,在他成長的道路上,一向是一帆風順,不管走在哪里無不是眾星捧月般的存在,任誰見到他都是一陣恭維。
在這樣的環境中,自然也讓他養成了不可一世、目中無人、囂張跋扈的性格。
可是,從小到大沒吃過苦頭的他,卻是第一次在一個叫做許飛的人手中吃了苦頭,并且有苦難言。
至今他仍然忘不掉,家族長輩從棺材中將他放出來時的場景,尤其是那些古怪的眼神,幾乎讓他羞憤欲死。
所以,諸子濯恨透了許飛,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如此恨過一個人,恨不得扒許飛的皮,抽他的筋,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真難得,諸大少居
然還記得我這么一個小人物。”許飛笑著說道,對于諸子濯眼中那不加掩飾的滔天恨意視而不見。
“珍惜接下來難得的新鮮空氣吧,因為用不了兩天,你就呼吸不到了。”諸子濯露著一口大黑牙,冷笑著說道。
諸家高層已經決定對許飛展開報復行動,對于敢挑釁諸家的存在,必然會得到鐵血般的鎮壓。
許飛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要不,我再送你回家?”
聞言,諸子濯下意識的就打了個冷顫。
‘送你回家’這四個字幾乎已經成了他的夢魘。
“許飛,說到底你就是一個小小的農民而已,而這里可是上流社會人物消遣的地方,說白了,你……配不上這里。”
諸子濯陰著臉,滿是不屑的說道:“不要學有錢人玩什么賭石,你玩不起的,回農村種地才是你最好的選擇。”
“不好意思,前兩天剛發了一筆橫財,有人送了我一百億,所以就不勞你操心了。”許飛淡笑道。
槽!
諸子濯差點破口大罵,許飛口中的那一百億,不就是敲詐的他么。
如果不是因為打不過許飛,他真想立刻馬上將其大卸八塊。
與此同時,在二樓并不起眼的角落里,喬正眼神深邃的正在注視著許飛的一舉一動,他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喬爺,據消息回報,許飛只是一個農民,五年前輟學當兵,幾個月前剛剛退伍。”
一個面色冷峻的男人突然出現在了喬正
的身后,他微微低著頭,說道:“自從許飛退伍以后,他所在的村子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一個特困村,幾個月的時間,搖身一變卻成為了清源縣的模范村。”
“哦?”喬正微微感到驚訝,一個人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就能把一個特困村變成全縣模范村,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在清源,許飛的人脈非常廣,不僅任何很多富商以及闊少,就連薛縣長和他的關系都非同一般,據說金鴻遠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就是他們兩人聯手弄進去的,甚至……”
“說下去。”喬正淡淡的說道。
這名面色冷峻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緩緩說道:“甚至就連前不久剛到清源的邵忠祥,都非常看中他,還曾經邀請過他上過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