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又是許飛的朋友,所以他想借著陳光遠能討好到許飛,但現在看來他似乎打錯了主意。
“是么?”許飛淡淡的問道。
“許少,我怎么敢忘記你說過的話呢。”賈仁義苦著一張臉,生怕被許飛給誤會了。隨后他猛地轉過身,上去就是一腳,狠狠的踹在了陳光遠的肚子上,惡狠狠地說道:“嗎的,陳光遠,你竟然敢騙我!”
陳光遠摔倒在地上,表情痛苦的捂著肚子說道:“賈哥,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啊。”
“你不是說你和你女兒的感情很好嗎?槽,給我打電話,我還以為誰來騷擾許少的朋友了呢,原來就是你!”賈仁義滿臉的憤怒,說著似乎還不解氣,又上去給了他兩腳。
他的力氣很大,踹陳光遠嗷嗷直叫,鼻涕眼淚都流出來了,他委屈的說道:“感情好不好她都是我女兒啊,我來管我女兒要錢,怎么能算是騷擾啊?”
“那你的意思,騷擾的人是許少了?”賈仁義大手一揮,對著身后的一群小弟說道:“給我打!”
“不……不要!”
陳光遠趕忙求饒,但是并沒有什么用,很快就被一群人給圍上,拳打腳踢了起來。
這時候,那原本站在他身邊的那個濃妝艷抹的女人早已躲開了,生怕自己被波及。而陳光遠的那兩個保鏢,從始至終都在冷眼旁觀,不敢上前。
面對幾十人的圍毆,他們倆要是上前去救陳光遠,毫不懷疑也會被一
頓胖揍。
聽著陳光遠不絕于耳的慘叫聲,蘇秋蕓和蘇靈兒都是臉色發白,面露不忍之色,即便眼前的這個男人百般不堪,但好歹也是她們的前夫和父親。
“許哥哥,別讓他們打了。”蘇靈兒緊咬著紅唇,晶瑩的淚珠奪眶而出,她固然痛恨自己的父親,但是見到父親被這么多人圍毆,她終究是于心不忍。
“讓你的人停手。”許飛對著賈仁義說道。
賈仁義一擺手,對著一群小弟吼道:“都別打了。”
聽到賈仁義的聲音,這幾十號人終于是停手散開了,只留下陳光遠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
現在他腸子都悔青了,他要是早知道連賈仁義都這么的討好許飛,借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去得罪許飛啊。
但陳光遠也有著深深地疑惑,這個許飛到底是什么人,居然連稱霸鄉里的賈仁義都這么討好他。
“咳咳……我知道了錯了,以后我再也不來騷擾她們母女了,放過我吧。”陳光遠有氣無力的說道。
“呸,你說的話就跟放屁一樣,等小飛走了,你鐵定還會回來管我們要錢!”蘇秋蕓太了解陳光遠這個人了,雖然現在看著陳光遠這可憐的模樣她有點心軟,但是一想到以前的種種,她的心就又硬了起來。
這么多年來,她也不知道相信了多少次這個男人的鬼話,可最后等來的全是傷害。
“許少,要不我把他帶走好好教訓教訓?我保證一定把他收拾的
服服帖帖的,這輩子都不敢再來騷擾你的朋友。”賈仁義對著許飛詢問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