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向陽搖了搖頭,然后臉上露出一副苦澀的笑容,似乎有些難言之隱。
見到舅舅這副模樣,這可讓許飛越發感到疑惑了,不解的問道:“舅舅,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是曾姐做什么了?”
“我結婚了。確切的說是和金枝領證了。”張向陽苦笑著說道。
“領證了?這是好事啊,怎么還這樣一副表情?”許飛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明所以。
看著許飛那好奇的目光,張向陽也是一臉的無奈,隨即緩緩將事情的始末娓娓道來。
許飛聽完以后,有些哭笑不得。原來,在前兩天張向陽喝多了酒,然后就與曾金枝發生了關系。
兩人早就互生好感,所以曾金枝并沒有拒絕,一切水到渠成。
而曾金枝見兩人已經捅破了那層窗戶紙,也就不想再拖下去了,說明了她想和張向陽領證的想法。
可張向陽卻在聽到這句話以后,猶豫了。
因為他經歷過一次婚姻的失敗,也見識過了婚姻的脆弱,所以很怕再次重蹈覆轍,所以一時間有些拿不定主意。
見到他對此猶豫不決,曾金枝一時就來了氣,不由分說就給了他一巴掌。
也就是這一巴掌將張向陽給打醒了,隨后二人直奔民政局領了證。
“舅舅,能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就應該去做對的事,你都把曾姐那啥了,還有啥可猶豫的呢。”許飛眼神戲謔的說道。
“臭小子,現在你該叫舅媽了。”
聽著許飛充滿調
侃的話,張向陽直接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就在這時,一個女人盈盈款款地走了過來,正是曾金枝。
此時的她雖然已經成為了店長夫人,但是穿著依舊很樸素,但是臉上卻掛著幸福的笑容。
“小飛,你來了。”曾金枝見到許飛笑著點了點頭,然后非常自然地就挽住了張向陽的胳膊。
“現在終于可以改口叫舅媽了,呵呵。”許飛笑著說道。
“叫啥都一樣的。”曾金枝輕聲說道。
“那可不行,舅媽,你和舅舅準備什么時候舉辦婚禮?”許飛問道。
聞言,曾金枝和張向陽對視了一眼,然后說道:“這件事我和你舅舅也商量過,我們決定不辦婚禮了,我們不比你們年輕人,而且還是二婚,就不走那個形式了,只要我們能在一起好好過日子,比什么都強。”
“是啊,大操大辦的倒是折騰人,況且現在店里這么忙,哪有時間啊。”張向陽附和道。
許飛微微一笑:“那好吧,竟然你們決定了,那我也就不說些什么,不過既然你們已經領證了,那新婚禮物還是要有的,但我這次來也沒有什么準備,這張卡就當是聊表心意了,舅媽你收好。”
說著他便是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了曾金枝。
“這怎么行,我們現在又不缺錢,小飛你快收回去。”張向陽見狀急忙說道。
“是啊小飛,這張卡我們不能要,我們現在吃得好穿得暖,什么都不缺。”曾金
枝忙把銀行卡又推給了許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