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要低頭吻上林眠的唇時,忽感下身被重重踹了一腳,那里是男人最要命的地方,阿努善疼的立即見了汗。
他憤怒的就要去抓林眠,卻見她一下跳進河里,幾下便不見了!
阿努善想去追,可他實在太疼了,根本就沒有力氣去追,最后也只能向那河水憤恨的看上幾眼,冷冷的說道:
“第二次了,第二次你從我眼皮底下跑了,林眠,本王子還真是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
林眠順著河道向下游,她不敢休息,因為她不知阿努善何時會追上來。
這次是她僥幸,若是再被他抓回去了,恐怕再想逃跑就難了!
也不知游了多久,林眠感覺實在沒力氣了,便向岸邊靠去,可剛到岸邊,就見一只手沖她伸了過來。
林眠實在太累了,她說了聲謝謝,也沒顧得上看那手的主人是誰,便搭了上去。
可上岸后抬頭一看,驚的她差點沒暈過去。
阿努善見她還要往河中跳,一下便把她扛在了肩上。
他見林眠踢打不停,威脅道:
“信不信我現在就要了你!”
林眠不敢亂動了,阿努善卻沒有要把她放下的意思,甚至就把她那么趴著放在馬背上,一直到回了他的寢宮。
阿依和古麗見林眠全身濕透,而她們王子臉色鐵一般青,都嚇得大氣不敢喘一下。
阿努善吩咐道:
“你們去給她洗個澡,然后找身舞姬的衣裳給她穿。”
“是!”
林眠被阿依和古麗帶走了,阿努善便傳來了巫醫。
那巫醫仔細檢查了他的外傷,見那里已經紅腫起來,嚇得欲言又止。
“說!”
“王子,您怎會傷的這般重,這,這怕是不大好了!”
“什么意思?”
“目前來看,您至少要修養一個月不與女子同房才行,否則只怕傷了根本,日后…日后…不舉…”
阿努善氣的啪的一聲摔了茶盞,他問:
“怎樣能讓我快點好?”
那巫醫咽了一口唾液說:
“少見女子,不受刺激,按時服藥,靜養一段日子就能好了!”
阿努善道:
“滾出去!”
那巫醫滾了一半又被他叫了回來。
“這件事不許對任何人說!”
“是!”
林眠洗好后又被送了回來,這次她身上只穿了一套舞姬的衣裳,上身只有肚兜大小,整個腰身都在外邊露著,下身的舞裙也異常輕薄,一雙白嫩的腳上并沒有鞋襪,卻在腳脖處各系了一串鈴鐺,所以每走一步都會叮當作響。
阿努善一見便將目光移向了別處,他此時終于明白了醫囑的正確性。
他扯過一件衣裳扔給林眠,說道:
“穿上!”
林眠趕緊將那衣服穿好,又遠遠的避著阿努善站著。
阿努善冷哼一聲說:
“怎么,現在知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