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次,領頭的卻不再是吳伴伴,而是太子朱標。
跟隨在太子朱標身后的,也并非是宮中宦官,而是朝中重臣!
不單單是方才跪在勤政殿前的諸位,甚至連未曾到場的眾人,文武百官齊齊到場!
所有人,跟在太子殿下的身后,一路浩浩蕩蕩走著。
這種陣仗,看得應天府的老百姓們一個個都瞪大了雙眼,臉上寫滿了震撼。
倘若要說之前見識那道圣旨,還可以說是儀仗驚人,可以當做茶余飯后的談資。
那現在這種陣仗,那可真的可謂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啊!
甚至比之前的圣旨儀仗,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些百姓們就算再怎么愚鈍,一天之內連續經歷了這兩次遠超常態規格的儀仗,也心里明白,這肯定不會是什么尋常事情。
今天這事兒不對勁,很不對勁!
尤其,先前發圣旨的時候,出馬的全是宮中的大太監,這就已經很不對勁了。
現在呢,更是滿朝文武齊齊出動。
話又說回來了,這種格局,可是只有在覲見當朝天子的時候,才能讓文武百官一起出動吧?
在這種時候,由太子殿下親自帶隊,去往湘王殿下的方向而去。
怎么想也想得到,這肯定不是什么善茬兒啊!
甚至于想得更加夸張一點兒,這應天府的格局會不會因此而發生改變,那都不好說,也說不好!
但是有一點,單反是個住在應天府的人,都能夠感覺得到。
那就是這“天”,恐怕是要發生變化了。
就看是什么時候變,變成什么模樣。
有些見識的商戶、大戶,這時候就已經悄悄摸摸定了馬車,收拾金銀細軟,準備往城外跑。
畢竟對這些人來說,狡兔三窟那都不叫事兒。
但凡能把命給保住,花再多的投入,那都是值得的。
所以,雖然還沒有任何的情況,但應天府各處的城門口,卻是擠滿了大包小包準備出城的人。
這可把守城的官兵們給看迷瞪了。
他們也沒鬧明白,這究竟是什么情況。
卻也不好找什么借口,把人全都硬留在城里,只得放任他們離開。
“今天這是犯了什么瘋?怎么一個個的,全都往外面跑呢?怕不是要出什么事吧。”
“誰知道,咱們反正守好自己的崗,不出岔子就行。”
兩個守城的士兵短暫交流了兩句。
說回太子朱標這邊。
他率領文武百官抵達了湘王府門外。
負責在此圍困、緝拿的錦衣衛指揮使毛驤,立即飛奔到了太子殿下面前問安。
毛驤是個聰明人,尤其是當他率領三千錦衣衛圍住了湘王府邸之后,就表現得尤為明顯。
他沒有放任任何一名手下進去,也嚴禁任何人爬到高處。
甚至于,連所謂的包圍圈,都是隔著一整條街的。
而他本人,更是整理好了衣服,客客氣氣地敲門問安,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自己是奉命來緝拿湘王殿下的,只說是因為圣旨的陣仗太大,應天府刁民出沒,怕沖擾了府邸,所以他親自率領弟兄們在外維持治安。
在外人看來,毛驤這個錦衣衛的指揮使,那就是朱元璋麾下的鷹犬走狗,而他干的事情也全都是上不得臺面的蠅營狗茍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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