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ktv聽茶水間的大姐說,那晚秦珊靈是被一個高大的年輕人給帶走的。”
林雪雁試探地說道。
“什么?”胡海奎猛地把她推開。
“你再說一遍,那個女大學生是被什么人給帶走的?”
“真是有膽兒啊,竟然真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他氣得臉紅脖子粗起來。
林雪雁搖搖頭,“茶水間大姐說她在燒茶水的時候,看見一個高大的小伙子抱著秦珊靈從后面樓梯下去。”
“那她為什么就不攔住他們?”
胡海奎近乎咆哮。
那可是自己看中了的女人。
自己親手下藥給她喝了。
結果竟然是幫別人做,藥性發作的小妞兒竟然被別人給……
他胡海奎是那種為他人做嫁衣的人嗎?
他想都不愿意想下去,那可是他看上的女人啊!
像林雪雁這等女人,連那小妞兒身上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
這些日子,只要一想起那夜已經到嘴邊的肉被人截胡,他就恨不得殺人。
可是,手下那幫廢物查了幾天,也沒能查出那小妞兒到底是怎么跑掉的。
“奎爺,那大姐只不過是一個打雜的,她還以為是客人帶著小姐出臺去,所以沒有叫住人。”
胡海奎心疼得整個人都暴怒起來,“燒茶水的有沒有看清楚那小子的長相?”
“她說只看見一張側臉,而且光線也不好,沒能看清楚。”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奎爺,這也不能怪人家大姐……”
“行了,你回去后再幫我去問仔細來,一點兒蛛絲馬跡都不能錯過!”
“好好好,我一定把人給您挖出來。”
她連忙哄著他。
再蠻橫霸道的男人,都需要人哄,尤其是女人哄。
胡海奎也不例外。
被林雪雁這么一個尤物摟著脖子撒嬌,再硬的鋼鐵也會被熔化。
他露出一絲笑容,“小寶貝兒,你別擔心,找回那個女大學生我也一樣會對你好,你可是我的功臣。”
“奎爺,您放心,我一定會把她給你找到。”
……
丁易辰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小巷子里。
剛走到自家門口,就見門上掛著一個袋子。
他取下來打開袋子一看,這不是秦珊靈那天穿走的自己的衣服嗎?
他頓時想起,昨天秦珊靈在古明飛家出去過。
她還對豐玉玲說自己出去還衣服給朋友。
原來,她是到了這兒。
走進屋里,他把袋子往桌上一放,然后往床上一躺。
疲憊的身心仿佛在這一瞬間得到了放松,困意也席卷而來,他連去洗把臉、刷個牙的力氣都沒有了。
只覺得眼皮越來越沉重,很快就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
他被一聲巨響驚醒過來。
院子里有人。
他連忙從床上躍起,走出房門就看見張小鵬正在砧板上剁著什么。
“小鵬,你怎么過來了?”
這個時間他不應該在上班、或者是外出跑業務去了嗎?
張小鵬轉過身,舉起手中的一條大草魚說:“今天輪到我休假,一早就釣到了條魚,今天咱們喝一杯。”
“好啊。”
一看到有魚吃,丁易辰高興地幫起忙來。
張小鵬曾經學過一陣子廚,手藝不錯。
很快就張羅了三個菜出來。
倆人在后院支起小桌子,一人一瓶啤酒對著喝了起來。
“你小子立什么功了?老板放你假?”
“我哪能立什么功?就是昨夜和老板去幫國棟紙箱廠的李總搬廠子。”
“他為什么要搬廠?嫌廠子小?”
“唉,說來話長。”
“那你就慢慢說。”
丁易辰在他的鼓動下,講述了一遍這兩天發生的事。
張小鵬側耳傾聽。
當丁易辰說到在國棟紙箱廠門口一人橫掃群熊的時候。
他興奮地拍著桌角道:“這么刺激的事不叫上我?我要是在場,非打得他們落花流水不可!”
“你可得了,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