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已經貫通這七道拳決,這看似速度很快,但以陳俊在技巧方面的學習能力來言只是平常。
岳靈珊被震撼到了,這些天內,陳俊未曾和他超過三句話,他的生活除了練功還是練功,廢寢忘食的練功。
瘋魔一樣練武,令人發指。
這樣苦學的磨練,在山林荊棘,在瀑布下,在深水中,面對刀陣,面對戰馬沖擊,面對箭矢激射,花樣百出,她真是聞所未聞,大開眼界。
她每天跟著他身后,偷看他練武,他也不管不顧,絲毫不怕他逃跑。
其實岳靈珊是想逃跑的,可惜她體內武功被封鎖禁錮,就這樣跑到華山,路上那些妖魔鬼怪能把她連皮都吞不剩。
“喂,林平之?”
看著俊朗青年翻身躍馬而上,沒有答話,岳靈珊已經習慣了,隨即也騎上了馬,跟著前方的刀隊。
其實,陳俊對岳靈珊倒沒什么意見,相反在笑傲中他很同情這個女子。
自出生就接受岳不群儒家思維教育與熏陶,岳靈珊雖有時有些傲嬌,但骨子里還是個傳統靈秀女子,所以在面對瀟灑不羈的令狐大師兄與刻苦為家族復仇而修煉的小平子,她內心會更欣賞后者。
然而林平之的悲劇一生,也導致了她的悲劇。
將馬匹系在樹干上,自會有人看護,陳俊正要進行例常的瀑布練功,見岳靈珊沒有準時跟來,有些奇怪:“那個女人沒想前幾天樣跟過來。”
旁邊的刀隊笑出聲,“公子,我好像看著她好像負氣停在路邊一家酒肆中。”
“酒肆,可是我們在后山常去那家酒肆?”
“是!”
“今天什么日子,距離三個月期限有多久?”
“已有82天了。”
“你們可留意那家酒肆有青布長袍的漢子,說著川蜀口音。”
“好像是有,有幾人還帶著寶劍。”
陳俊心中一突,余滄海派弟子來打前站了,“去那家酒肆。”
山林路途不過一里之遙,騎馬不過幾個呼吸的事情,當停在酒肆門前,里面一片狼藉,酒水打翻一地,幾個青袍長身的漢子看著前面躲閃的少女露出幾分淫|笑:“不過是叫你們坐下來,陪我們喝幾口酒,用的這樣嗎?”
川蜀口音說出這樣的話,落在陳俊耳中倒是滑稽。
岳靈珊看到馬匹的嘶鳴聲,朝外面一看,晶瑩起霧的眼睛立刻激動喜悅,“林平之救我,”
這四位青城派弟子也看到外面的情況,算算有五個人,為首白袍青年俊逸非凡,手上沒有任何兵器,看樣子是個銀樣镴槍頭,不過后方四個帶刀倒是孔武有力。
以他們的武功能輕易對付。
“你是何人?我勸你不要枉顧出頭,招來禍端。”
“禍端不會有。”
“你們好歹也是男人,何故為難一個小姑娘,這樣我代她喝酒向你們賠罪。”
“你算老幾?“
四位青袍青城派弟子,為首一人冷喝一聲,抽劍直刺,嗖的一聲竄了上去,猶如靈蛇吐出紅紅的信子,襲殺陳俊胸前要穴。
但是陳俊連看都沒有看一眼,拿起桌子上酒壺一道,細長酒水憑空落下。
于此同時,陳俊一拳打出!
酒液當空凝固,受到拳勁沖擊,驟然碎裂無數冰渣子,猶如一顆顆暴雨梨花暗器,筆直攢射而出,擊中三人喉嚨,后者立時仰天大吼一聲,喉嚨竟被冰渣直接穿透,整個人更被一股大力帶動飛了出去。
“你,你,你……”
剩下的一位青城派弟子看著眼前此景,目中露出驚恐無比的神色,指著王動,忽然長劍滑出手,因在其肩膀處陷坑一個大洞。
“告訴青城余矮子,他的頸上人頭,我不日將取!”
話音落下,彈指之間剩下的青城弟子見鬼一般瘋狂朝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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