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俊走上前去,抓住門上擦得精光雪亮的大銅環,運力一拍,整個大門轟隆劇震,仿佛要被震裂似的。
不到片刻,大門立時打開,并肩走出兩個家人裝束的老者,滿臉怒容。
陳俊心知這兩位就是日月神教中人,悠然自得的拿出一塊玄鐵木令牌,這正是當日東方不敗手令。
其實以他的實力,對付梅莊的魔教中人與江南四友并不難,但難保里面沒有什么禁制,將消息傳到日月神教分舵,影響他謀奪任我行吸星**的計劃。
“東方教主手令,閣下何人?”
“我的身份,你不配知道!”陳俊一副冷傲面孔道:“叫黃鐘公,黑白子,禿筆翁,丹青生出來,我有事吩咐!”
說著,他便大步邁入梅莊中。
想當初,原劇情中,向問天帶著失去了內力的令狐沖來到梅莊,可是花了老半天的陰謀詭計和江南四友套近乎。
現在他手持東方不敗令牌,狐假虎威,簡直不要太爽。
不過看這兩個仆人屁話也不敢問,連忙叫人的態度,也足以見到東方不敗在日月神教中有多強勢的威望。
未過多久,黃鐘公,黑白子,禿筆翁,丹青生齊齊快步趕來,好酒好菜招呼著。
“不知兄弟何名,如何稱呼?”江南四友老大黃鐘公謹慎問道。
“我的姓名你們知道了也是禍事,徒擾你們兄弟清靜增添煩惱,只需我姓陳就可。”
黃鐘公討好問道:“謝謝陳兄,不知陳兄帶著東方教主手令親訪梅莊,有何要事?”
“我要見任我行一面。”
見到江南四友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陳俊凜然道:“也不是不能告知你們內情,可知道了你們的日后可沒了這樣的清靜閑適日子,還想知道嗎?”
江南四友受東方不敗的命令在杭州西湖梅莊看守被囚的任我行十二年。
在這十二年中,四人脫離權利斗爭,潛心鉆研琴棋書畫,享受了人生,自然珍惜,尤其是任我行脫困成為教主,委任四人命令,皆是以自殺逃避。
“那我們就不多過問了,還請陳兄多在教主面前為我們美言幾句....”
“陳兄,這邊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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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當中,江南四友先后拿出鑰匙解開密室囚牢大門。
推門走入進去,昏暗的環境難見一縷陽光,一陣霉氣撲鼻而至,還能聽見鼠蟲希希索索的聲音。
“把鑰匙給我就可以,出去吧。”
江南四有抬眼看著前方黑暗深處,目露恐懼,巴不得離去,“陳兄還請多加小心,任我行乃梟雄之輩,心性狠辣,武功當世絕頂,萬望小心。”
“若有要事,大吼我兄弟四人定會前來相助!”
江南四友走后,陳俊拿著油燈走入暗室當中。
噠噠!
清脆的腳步聲在陰暗的囚室里回響著。
“人?”
牢房盡頭的靠墻一榻,榻上坐著一人,長須垂至胸前,胡子滿臉,再也瞧不清他的面容,頭發須眉都是深黑之色,全無斑白。
忽然,昏暗囚室映慢慢走入昏黃燈光。
那人猛地揚起頭顱,目光射出兩道精芒,直若火光,隨即爆發出一陣轟然大笑:“終于有人來了,終于有人來了?”
“你是東方不敗那條走狗?”
黑暗中久久聽不見任何回答,任我行突然一喜:“難道你是向問天兄弟派救我的人。”
“很可惜,都答錯了!”
陳俊點燃囚室內四角的燈光,映射出一張淡然俊朗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