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青云弟子,習練佛門大梵般若不是罪過嗎?”
陳俊搖頭一笑,“那我呢?”
說著,一道金色的佛光自他身上彌散出去,恢弘莊嚴,予人溫暖之感,忽地空中又傳來陣陣佛音梵唱,令聽者心神霍然寧靜。
“陳長老,怎么會佛門精深功法?”
“陳長老,難道是佛門弟子,這簡直不可能。”
眾多青云弟子一臉錯愕,即便是大竹峰一脈師兄弟和陸雪琪見到也是難以置信,而旁邊天音寺許多高僧見狀,面面相覷,竊竊私語。
“剛才的莫不也是大梵般若,看他佛光佛韻,怕是已經xiulian到極高深境地?”
“不是,那絕不是大梵般若,是另一種佛道功法。”
周遭的嘈雜傳至田不易耳中,他此時臉上也露出奇異,皺眉道:“你怎么也會佛門功法?”
“弟子為什么不能佛門功法,青云門規好像沒有規定不能精通佛門功法吧?若是這樣師父豈不是也要把我殺了?”
田不易臉色一紅,有些掛不住,冷哼一聲。
陳俊給他一個抬價,“我會佛門功法的事情,蕭逸才師兄知道,掌教師伯也知道,因為我正是靠著佛門功法才令鬼王沒有懷疑我是青云之人。”
蕭逸才也站出來佐證,“田師叔,陳師弟確實沒有說錯。”
“我自然沒錯,而且張小凡師弟同樣沒錯。”陳俊目光掃視當頭天音寺高僧普惠與法相等人,“我張師弟到底有沒有偷學大梵般若你們心里清楚,你們作為天音寺神僧,想來普智把真相告訴了你們吧,要我現在在這里說嗎?”
兩人心間一動,相視一眼,隨即都勸阻田不易往后再說。
他們自然不清楚陳俊是如何知道當年草廟村真相的,可是在這種人多嘴雜的地方說出天音寺隱秘,對天音寺聲望也會造成不好影響。
距離流波山最近的河昌城內,正道聯盟都在這里修養幾天后,各自返回他們的宗門,此行收獲不小,以正道大勝魔門而告終,所以在河昌城內也熱鬧了幾天。
幾天后,關于張小凡事件商討出了結果。
蒼松徐徐掃視田不易與陳俊,蕭逸才三人,徐徐說道,“如今麻煩不小,那些天音寺的道友,不斷追問張小凡如何修煉大梵般若真法,其勢洶洶,若不是領頭的那個普惠和法相兩人壓制,只怕他們早就向我們要人了!”
“你到底知道什么真相?”蒼松目光閃爍,看著陳俊。
“普惠與法相沒說?”
“他們打算親自隨我們前往青云,一同探討,具體原因卻是不肯說。”
陳俊說:“那便讓他們自己說吧。”
“那也好,此次行動大獲成功,對于魔門重創,陳俊你和蕭逸才可是大有功勞!”蒼松笑吟吟道。
蕭逸才搖搖頭,“我出的力可沒陳師弟多,要說功勞他比我的功勞大得多,若沒有陳師弟情報,此次行動怕是難以成功,甚至形勢會逆轉。”
“蕭師兄太過謬贊,你我同心同力才是。”陳俊話鋒一轉,“何況對于魔門還遠談不上重創。”
“此次魔門行動中,大多是魔門中二三流門派有鬼王宗統籌,我們雖殺了斬了不少妖魔,可對于鬼王宗的實力沒有多少消減,何況魔門中其他三大宗門合歡宗,萬毒門,長生堂還遠沒有出人力物力,談重創魔門還為時過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