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地獄中走出來的東西,總是更擅長于洞察人心。
“但其實在這兩次戰爭之間還發生過一次叛亂。白王死去之后,尼德霍格仿照自己創造了新的君主,他創造新王的時候在高山的王座之上,第一眼便就到了無垠的天空,便樹立起天空的王座,維德佛爾尼爾就是如此誕生的。
“是呢是呢,我可是聽著諾諾姐的傳說長大的。”夏彌雙眼好像在冒出小星星來,女孩們手挽著手好像完全忘了身邊還有個路明非,路明非也并不覺得苦惱,委實說他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處理和夏彌的關系,雖然在尼伯龍根里說了那樣的話,可出來之后也一直沒機會和師妹單獨相處什么的……
“你或許聽過他的尊名,在北歐神話中他的名字是維德佛爾尼爾,是那個生活在世界樹最頂端的神鷹。”路明澤輕描淡寫地說出了混血種們從未曾知曉的隱秘。
直到最后整個世界寂靜無聲,那些巨大的玻璃幕墻、那些出現在這座城市每一個角落的廣告牌、那些佇立在免稅店門口用來宣傳自家新品的大銀幕……
他站在了路明非的身邊,騎乘高大的駿馬與奧丁對峙。
直到現在,路明非依舊不知道真正的奧丁究竟是通過什么方法將傀儡提升到初代種的戰力。
某種意義上來說,路明非才是真正的狂徒。
說來也真可笑,這種說法連路明非自己都不相信,背負百年仇恨的人真的會相信愛情這種東西嗎?
“如果最開始你就選擇了師妹,你會做什么,哥哥,你難道不害怕那個發起狠來的自己嗎?真正的亡命之徒,把自己的命都放在籌碼里的賭徒,你會在那輛車里殺了昂熱吧?”路鳴澤啃板栗的動作像是一只倉鼠。
路明非忽然不寒而栗。
他們好像漫無目的地在這座城市里閑逛,走到哪里就在哪里停下來,可路明非只覺得迷惘,他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是在這大城里迷路了。
可沒想到昂熱確實出手了,卻并不是要殺死夏彌也不是要逼迫路明非和他站在一起。
“那小怪獸呢?你帶著師妹亡命天涯,她怎么辦?”
路明非仰望夜空,臉上沒有表情,“沒關系,如果我注定要死在某條路上,那我一定要沖進源氏重工,誰擋我的路我就殺了誰,赫爾佐格、橘政宗、源稚生,或者烏鴉夜叉櫻,誰擋我我就殺誰,然后我就帶著她一起逃,這個世界那么大,總有密黨找不到我們的地方。”
今天就這么多吧,大概是三陽了,很有些低迷昏沉,也不知道自己寫了些什么,明天再回過頭來修改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