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發巫女在學院的朋友很少,夏彌算半個,蘇茜則大概等同于知己,類似伯牙子期什么的,如果真有人知道她的動向那么一定就只能是蘇茜了。
“路明非呢,他和零出門已經一天了吧?”愷撒的目光疑惑且藏著點八卦,楚子航清醒的時候加圖索一直壓抑著心中濃郁的好奇,此時才終于問出了口。
楚子航這廝算是學院中最堅定的路夏吹,把路明非看得比他老媽還緊,路老板和零大小姐相約金秋想來是讓楚少爺不太高興的,愷撒雖然樂得見到楚子航不痛快,卻也沒打算在這件事情上去刺激他。
“這個我知道,這個我知道!”
在床上愜意享受生活的芬格爾少俠像是撿到骨頭的哈巴狗一樣一躍而起,“我這段時間不是在犬山家展開實地調查嘛,吃多了鮑魚海參昨天晚上路過千代田就想著去買兩個章魚小丸子嘗嘗順便換換口味,師弟你猜我見著什么了?”
愷撒眼角抖了抖,聽說犬山家是靠著風俗業重回巔峰,芬格爾這敗狗多半是去玉藻前白日宣淫了。
不過愷撒對芬格爾這些日子的風流快活雖然也很有些感興趣,但對路明非與零行蹤的好奇還是壓過了這分興趣。
“你看見路明非了?”
“不愧是主席大人,果然冰雪聰明!”芬格爾打了個響指,從冰柜中撈出來一瓶紅酒咕嚕咕嚕往嘴里倒,像條蛆一樣在愷撒身邊扭來扭去,
“路社長和零大小姐那關系可不一般啊!”
“怎么說?”蘇茜一臉警惕,顯然對閨蜜的心思她還是了解得一清二楚,此刻驟然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學院中唯一一個s級的私生活八卦成為了此時很有些壓抑的總統套房中罕見的消遣,所有人連帶著一向一絲不茍的蘭斯洛特和奇蘭都看向芬格爾,芬格爾很有些享受這種被人矚目的感覺,挺胸抬頭像是斗勝的公雞。
“我事先聲明不是故意去跟蹤偷拍啊,我芬格爾在卡塞爾學院那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可不是什么變態馬仔。”芬格爾一臉義正言辭,蘭斯洛特很認同地點點頭心里卻在想著這些年學院中有多少小道消息出自這位新聞部部長之手。
比如副校長和裝備部阿卡杜拉所長一起去芝加哥喝花酒的傳聞,再比如前一年愷撒對紅發巫女的追求進度什么的。
“那倆可背棄了我們純純的革命友誼悄悄去grandkitchen餐廳吃了燭光晚餐啊!”芬格爾義憤填膺,“路明非那個濃眉大眼的家伙也學會了吃獨食啊!”
奇蘭發出一聲哀嚎,蘇茜眼神詭異地看向這個很有些英俊的印度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