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臉色一黑,心中暗道一世英名毀于一旦。
<divclass="contentadv">任何一個男人在將要死去時都會想要做一件事情,那件事情就是刪除他的網頁瀏覽記錄,顯然路明非也不例外。
“當時少不更事……”路明非口干舌燥。
“沒事,你的獨特愛好我沒跟別人說過。”諾諾說,倒真的好像渾不在意。
路明非嘆了口氣:“我最開始見繪梨衣的時候是在極淵上方,當時一群尸守像狗攆耗子一樣跟在我們的迪里雅斯特號后面,她第一次使用了那個名為審判的言靈,殺死了那些尸守。”
“在那時候的我看來繪梨衣就是個小母龍,難道你覺得我會猥瑣得對恐龍寶寶產生欲望嗎?”路明非眨眨眼睛。
“嗯……”諾諾很認真地思索片刻,堅定地點點頭,“會。”
“我靠我在師姐你眼中就是這種人嗎?”
“那夏彌不也是恐龍寶寶?”諾諾也眨眨眼。
路明非捂臉。
“總之上次我對繪梨衣是沒有過那種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感覺的,哪怕有一段時間我們很親密我也認為那是飼養員和猛獸之間的關系。”路明非的目光低垂,眼簾也垂下去,
“后來你知道發生了什么。”
“那這一次呢?”
“有時候也有想過吧,不過我這種人你知道的。”路明非笑笑,又聳聳肩,“有色心沒色膽咯。”
諾諾又擰了一把路明非的腰間軟肉,氣鼓鼓地雙手抱胸轉過頭去。
“師姐。”
“嗯?”諾諾愣了一下還是回應了。
“要是上一次我們來東京的時候你也在就好了。”路明非抬頭看了眼清晨中東京的天空,摩天大廈與摩天大廈把那里擠成了一條縫,他們的周圍全部都是衣冠楚楚的上班族,這座城市繁忙得讓人簡直要忘記時間忘記曾發生的那些悲劇。
諾諾沉默了。她知道路明非為什么這么說,她的能力側寫能夠識破很多陰謀,有她在赫爾佐格不會那么輕易能傷害到那個小啞巴。
比如這一次,路明非對蛇歧八家和猛鬼眾的變化毫無頭緒,但諾諾一到東京就找到了關鍵。
可在他們被赫爾佐格那個小丑耍得團團轉的時候她正在馬耳他群島進行那可笑的新娘學習。
“有麻煩了就想起姐姐了?”諾諾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