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的核正寄生在路明非的心臟中,如果他的身體里同時還寄生了另一位至尊的精神,那么沒道理身為大地與山之王的夏彌會沒有察覺。
“安啦師兄,你身子干干凈凈什么奇怪的東西都沒有哦。”素白色的女孩出現在副駕駛上,翹著姣好修長的腿,全身連著波西米亞的長裙都是透明的,眼睛卻極有神,又有些似乎還沒睡醒的茫然。
路明非一愣,臉頰抽了抽,不知道何以“你的身子干干凈凈”這種話會被用在自己身上。
“剛才那老妖婆出現的時候我就醒了。”夏彌氣鼓鼓的抱著胸,然后撅著嘴用纖細的手指頭去戳路明非的額頭,
“我看她就是對你賊心不死,我跟你說以后再見著她了直接提刀把她砍死。”
路明非嗯嗯嗯的點頭跟小雞似的,他說師妹你放心我肯定對她沒興趣。
那他媽是能和黑王尼德霍格打個五五開的至尊,誰敢對那種生物感興趣?
夏彌瞇著眼睛忽然湊近了路明非的臉頰,上上下下打量這家伙的神態。
“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師兄你說話很不可信,尤其在這種事情上。”女孩的眼睛瞇成危險的縫隙。
“那不一樣好么,她可是白王啊!就算再漂亮也是白王啊!和我都不是一個物種的好么,我會對陳雯雯對柳淼淼甚至對任何一個街上路過的小妞動歪心思,可難道我會去喜歡一頭看上去很正點的馬門溪龍么?”路明非小聲嚷嚷。
所以他和師妹就不能單獨待在一起,這倆貨在一起的時候就算遇見再正經的事情都會忍不住吐一些不合時宜的槽。
夏彌把手指頭按得咔吧咔吧響:“這么說來我在你眼中也是馬門溪龍咯?”
她冷笑著說。
然后抬腳去踹路明非,半透明的素白色小腳像是最精美的藝術品那樣在路明非的眼皮子底下踩在自己腿面,修長的小腿纖細的腳踝,還穿著薄如蟬翼的白色絲襪。
路明非伸手去觸碰,可手指卻從夏彌的腳踝上穿過。
“別白費力氣嘍,師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其實是出現在你視線中的幻影,除了你之外誰都看不見我,如果行車記錄儀沒關有人查看的話也只會看見你在自言自語。”夏彌聳聳肩。
“你在我眼中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恐龍,如果你是的話那我也是。”路明非輕聲說,“原來生死相隔是這么個意思,我知道你就在我的身邊,我也能和你說話,但我們永遠也不能觸碰對方。”
夏彌呲著牙笑,看來對自家男人的回答很滿意。
“誰跟你生死兩茫茫啊,師兄你這么想我的話等今晚上我進你夢里陪你啊。”人說食髓知味龍看來也是一樣,這姑娘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里簡直在冒著粉色的小桃心。
“不了不了……”路明非連連擺手,他知道夏彌說這話絕不只是開玩笑那么簡單。
耶夢加得大人敢愛敢恨敢做敢當,說入夢玩羞恥play就真的入夢玩羞恥play,路明非雖說也有點期待可說夢話這事兒真是控制不住,再者說隔壁繪梨衣還繼承了白王的權柄對精神元素的敏感就跟溫度計似的,有點變化簡直恨不能直接用刻度尺給你標出來,說不定這邊路社長還和小師妹干柴烈火呢那邊小姑娘就面紅耳赤的看上直播了。
“師妹你有頭緒嗎,白王那事兒。”路明非趕緊問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