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終于睜大了眼,睫毛顫抖,全身都繃緊,似乎沒有料到這男人居然真這么膽大妄為,在這種連底細都還沒摸清楚的地方居然也敢光天化日白日宣淫……
她忽然覺得身體一空,可自己仍被路明非緊攬在懷中,下一秒零就覺察她和路明非一起被丟進了那張還算看得過去大床,床榻彈簧發出瀕臨極限的呻吟。
白金色的發絲在枕上鋪成融化的秘銀,路明非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來,居高臨下地看著被壓在身下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孩。
他用膝蓋頂開皇女殿下虛掩的腿彎,那片多少年來引得少年們癡狂如醉的領域就毫不設防地對他展開原本的面目。路明非本以為會有些許阻礙,零卻忽然用足跟勾住他的后腰,他于是整個人都壓在皇女殿下的身上。
遠方代表避風港的旗幟在夜風中鼓起如帆,微弱的寒光在糾纏的肢體上澆鑄出流動的火河。
兩個人借著冷色的光互相凝望對方的眼睛,挺拔的春山在路明非的手中幾乎快要滿溢出來。
即使到了現在皇女殿下還是不肯在眼神上退讓分毫,她的肌膚素得像冰雪或者鹽,在學院中被男生們視作平板的身材實則早就發育得楚楚動人,只是一直被學院的大款校服完全遮掩了。
當路明非把她剝光的時候這姑娘隱藏起來的魅力就像是盛開的玫瑰一樣肆無忌憚地向周圍的空氣宣告著駕臨。
一雙溫潤但堅硬的手按在路明非仍在把握春山的手背上,他愣了一下,隨后看到零攝人的瞳子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今天不行。”女孩說。
這句話簡直像是在跟已經完成變身的迪迦說你們別打了你們別打了那不是怪獸那是我們的員工,然后對面的巨型哥爾贊就真的把頭套一摘露出一張略顯無辜已經被揍成了熊貓的地中海大叔的臉。
那股子無處發泄的火從胸腔向上,幾乎要把路明非燃燒。
“為什么……”他問,吐息熾熱,噴在零的耳垂上女孩的脖頸立刻起了一層小小的雞皮疙瘩。
“還沒完,還有一點沒干凈……”
“什么”路明非眨眨眼。
“你也不想浴血奮戰吧”零的臉頰緋紅如霞,鼻翼微動,秋波瀲滟的雙眸垂下,聲線近乎于膩哼。
路明非當即像是泄了氣的皮球那樣垂下腦袋。
話已至此,那他也只能偃旗息鼓了。
可那把隨身攜帶二十年的短刀色欲卻難以按捺,此刻還死死頂住皇女殿下的小腹。
零俏臉通紅,伸手按住。
“我聽夏彌說這樣的話對你的身體不好……”她囁喏著。
路明非捂臉,從零身上爬起來,“你們還真是閨中密友啊……那她跟你說過我還能自己解決么”
“我可以幫你……”零的聲音越來越小。
“怎么幫”路明非有點懵。
零整個人依偎在路明非的懷中,一只纖柔小手抵在男人的胸口,兩條修長大腿并攏,小腿則朝著左右攤開。
路明非還沒反應過來,只見到皇女俏臉布滿酡紅像是喝醉了一樣,檀口微張吐氣如蘭,一只手按著路明非刀柄另一只手抓住男人的頭發絲兒。
下一秒她已經俯下身去。
劇烈的感官刺激一瞬間沖破路明非的感受全身,這種極端的刺激還沒有消退零已經重新抬起頭來,檀口微張,貝齒將粉潤的唇瓣咬出一道淺白色的印痕。
那種粉嫩舌尖環繞的感覺像是一道刺穿靈魂的利劍,讓路明非的眼睛都有點發直。
皇女殿下終于流露出狡黠的笑意,重又埋下頭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