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灼灼地盯著張曉燕,此婦不凡,恐有不尋常的來歷!
盯著張曉燕的面相掐指一算,了然和尚頓時皺起眉頭。
鰥寡孤獨,霉運纏身,早夭,下下等命格。
怎可能?!!
難道剛才看到的金光浴身是看錯了?
不可能!
了然和尚掐指再次一算。
一樣的命格。
那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錯?
金光撒下之時,張曉燕的神智頓時模糊起來,一股舒服地讓人顫栗的東西從靈臺中猛灌進來,幾乎要將她暖暈。模模糊糊的,她還抽空看了張小矛一眼。張小矛雙目緊閉,似乎已經陷入了深度睡眠。
張曉燕意志一松,兩個眼皮上下打架,即將入睡之時,溫暖感驟然一消。
張曉燕消化完余暖,不滿地哼了一聲后,魂體瞬間和身體契合的瞬間,眼睛迅速打開。
房間內一個人都沒有。
和尚和缽盂全都消失了。
命懸一線的事情,好像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張曉燕的冷汗涔涔而下,好險!
除非和人有契約關系,張曉燕的神識力范圍只有小兩丈遠,但她現在并不敢將神識透出去。和尚沒抓到人,定不會善罷甘休,一旦感應到她的神識,那她就徹底暴露了。誰知道和尚和老道士是不是同一類人,抓了她的生魂燉湯還是煉器呢。
還是老老實實地被關著吧,張小矛也暫時不能放出去了。
張曉燕內視了一下,張小矛呼呼大睡著,一定清醒的痕跡都沒有。
張曉燕搖搖頭,臭小子,惹出這么大的亂子,他倒睡得香。
張曉燕神魂離體的時間不能超過一年,張小矛是幼兒,時間當然更短,得找個時間將張小矛送出去。
第二日,青茶盯著張曉燕的愁容滿面,詫異地道:“張小姐,你?”
張曉燕尷尬地笑笑,真是現世報,昨天還嫌棄王文君心性意志不堅定,今年就被人看出不妥了。
張曉燕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錯誤的,“青茶,你很好。去忙吧。”
王文君一夜都沒睡好,黑眼圈生的像熊貓一樣,她蠕動著唇,想說話,又沒說出口。
張曉燕發了善心,拍拍王文君的肩膀,在桌上寫到:山洞老嫗在放心。
這是早上醒來,張曉燕將張小矛禁錮在靈臺中,審問出來的結果。
王文君眼睛大亮。
張曉燕繼續寫到:別說話有人監視。
王文君立即點點頭,老嫗這兩個字讓她的心神大定。雖然老嫗越來越嘴碎,但也的確可靠,有她在,孩子們總不至于吃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