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遞了一杯酒親自放到張曉燕手里,殷勤地弓著身體,湊到她的面前不知在說些什么。
張曉燕的身體語言明顯有些拒絕,往后退到無可退避的地步,擺著手似乎并不想喝那杯酒。
老板挺著肚子,動作非常有侵略性,彎著腰將嘴唇湊到張曉燕的耳邊說了一句什么,然后將酒杯拿近,強將酒水喂進她的嘴里。
張曉燕勉強喝下,旋身就移開,落座到角落沙發上。
老板的面部恰好對準了監控攝像頭,張小矛清晰地看到他臉上得意的猥瑣笑容。
張小矛牙齒緊緊地咬住,克制著砸電腦屏幕的沖動,接著往下看。
這個笑容一過,老板的身體就徹底輕松下來,愜意自在掌控全局的樣子,仿佛等著嫩羊上套的猛虎,調弄著酒杯,看都不往張曉燕那里看一眼。隨后,好像是手機響了,接起來走出去通話。
張曉燕顯然有些警覺,坐在角落,看了那老板好幾眼,后來見他只是強迫她喝了一杯酒,并沒有其他動作,后來人還走出去了,就稍微放松了一些。但之后就安靜地坐著,再沒有吃喝過任何一樣東西。
過了大概有十來分鐘,張曉燕就有些坐不住了,撫著頭暈暈乎乎地站起來,看口型似乎在說要回去。
其他人劃拳喝酒唱歌,似乎并沒有人留意到張曉燕的舉動。
張曉燕搖搖欲墜地站起來,往前走了幾步,隨后,一頭栽在了地上。
沒有任何一個男人上前穩住她的身體,就這樣任她栽下去。
在場十來個男人似乎全體靜止了一秒,隨后視而不見,繼續說說笑笑,像沒看到地上躺著一個女人似的。
包間的門從外面打開,走進來兩個同樣大腹便便的男人,其中一個似乎是老板的朋友。
老板整理了以下筆挺的西裝,挺著高高隆起的腹部,走到張曉燕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隨后蹲下來,想抱起來。
可沒抱起來。
想了想,對著眾人說了一句什么,隨后,大家魚貫而出,并同時帶上了房門。
張小矛嘴角流出一絲血跡,紅著眼睛繼續往下看。
包間的門是不能反鎖的,老板到底有半分羞恥知心,挪了小茶幾,將門賭上。
兩個男人慢慢走到張曉燕身邊,伸出油光發亮的皮鞋踢了踢腹部,滿意地仰頭笑了。蹲下身,將張曉燕抬到沙發上,雙腳分開,欣賞了以下待宰羔羊柔弱的樣子,這才抽出皮帶。
張曉燕全程沒有動作沒有知覺,就像死了一樣。
就在老板揚起皮帶的一剎那,視頻中,突然飛來一物,快得幾乎看不清是什么,一閃而過。下一秒,房間里就只剩下倒地的老板和另外一個男人,張曉燕卻沒了蹤跡。
張小矛一愣,趕緊將視頻一幀一幀地慢放,終于,他捕捉到了一片衣襟。但也就只有衣襟而已,來人什么面貌,什么體型,什么特征之類,完全看不到。
兩個肥滾滾的男人在地上靜靜地躺著,一如張曉燕的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