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忠一家頓時驚呆了。
也嚇壞了。
不過,他們很快冷靜了。
他們確定,剛才沒人報警。
所以,這些警察應該是另有事情。
哼!最好是來抓林晚星和沈樾的。
他們那么有錢,這不正常。
他們的錢應該來路不明,現在事發了!
許忠一家好一陣腦補,眼巴巴看著警察,希望他們逮捕林晚星和沈樾。
不妨沈樾突然笑著過去和那五個警察握手,“沒想到你們竟然找過來了!你們就這么急著和我見面嗎?”
許忠一家,“……”
什么情況?
他們很快就明白了,這些警察是沈樾的戰友。
他們聽說沈樾來了這里,想請他吃飯,但沈樾說他今天要來許鐸家做客。
五個警察中的一個正好住附近,而且和許鐸相熟,于是找過來。
等沈樾和五個警察寒暄完,林晚星忽然說,“……既然你們是管這一片的警察,那正好,我現在向你們報案!
我有兩塊價值近三千塊錢的手表不見了,請幾位同志幫我們找一找!”
林晚星說完,警察全愣了。
隨后,其中一個飛奔到許忠身邊,一個擒拿術將他摁住,大聲說道,“我學過犯罪心理學,這個人一看就是偷那兩塊手表的人,不信,你們搜他衣兜!”
許忠大力掙扎著,“你們干什么?放開我!我沒偷表!”
他心里充滿了恐懼和悔恨——這些人太可怕了,竟然連丟掉手表的機會都不給他。
他們哪怕是慢一點點,讓他有機會把手表悄悄扔地上也行啊……
可惜,他再怎么悔恨都沒用了。
另外四個警察聞言,立刻上前幫忙。
有的幫忙摁住他,有的搜他那只口袋。
兩塊手表很快從許忠的衣兜里搜出來。
“這……這怎么可能?”許忠負隅頑抗,假裝一臉的不可置信,“不!這不是我拿的……一定是誰故意栽贓我!”
自家的計劃到現在算是基本成功了。
許歡心里神清氣爽,她揚了揚下巴,冷嗤道,“故意栽贓你?
哼!你別忘了,你平時總喜歡雙手放衣兜的習慣,警察同志進來之前,你的雙手都在衣兜,
這讓別人怎么栽贓?”
許歡的話讓許忠無言以對。
許忠家里的其他人也都嚇得臉色煞白。
許鐸和林慧對視一眼,心中暗喜,卻假裝憤怒到極致地痛斥許忠。
許鐸指著許忠的鼻子,破口大罵,“許忠,你怎么能做出這種無恥的事,你太讓我失望了!
你這簡直是讓我們整個許家蒙羞……”
林慧也是一臉憤怒和失望,“你……就不覺得沒臉嗎?”
就算你自己不要臉,你讓你家幾個孩子以后怎么見人?”
這時,之前揪出許忠的……其他警察稱他為韓隊長的警察對沈樾說,“既然證據確鑿,那我們把他帶回局里去吧!
許鐸假裝驚訝,“……帶去局里?竟然要帶去警察局嗎?”
林云川假裝義憤填膺,“警察同志,他偷了我近三千塊東西。
這算大案……
他的處罰一定很重吧?”
韓隊長點頭,“當然,至少勞教十年……”
這時,另一位年紀較輕的警察說,“不過,我們今天是來辦私事,不算真正的出警,如果你們愿意私了,也是可行的。”
聽說要勞教十年,許忠一家的心,全都落進了地獄。
聽說可以私了,仿佛得到救贖。
他們立刻七嘴八舌向許鐸求情。
“二弟,“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們原諒我吧!”
“二弟,你大哥他是一時鬼迷心竅才會做出這種事,你原諒他這一次吧,不然他去勞教……我們一家怎么辦啊!”</p>